铃木史郎,毛利小五郎,妃英理和陌生的年轻女性坐在沙发上,而年轻女性的身边侍立着一位老管家,铃木史郎的身旁则站着一位年轻佣人。
而年轻女性正在说着什么。
“我的名字叫香阪夏美,而我的曾祖父香坂喜一曾经在法贝热的工坊担任工人,并且在当地收养了一个男孩,也就是我的爷爷。在革命的来年,他们为了避难而回到了日本,直到1927年去世之前都居住在这里。
“但上个月,我的爷爷过世了——家父家母在五年前就因为一次车祸而过世,外祖母则在生下家父之后死于大出血,因此这是我唯一的亲人——所以我从巴黎赶回来收拾家祖的遗物。但就像您所看到的一样,我在遗物里面找到了这张标注了回忆之卵的图纸——虽然可能是因为保存不善的关系,这张纸从中间被撕破了。”
这样说着,香阪夏美将被折叠起来的图纸放在了桌子上并摊展开来,将图纸展示给在场的所有人。
那是图纸的两份残卷,而两份残卷分别属于图纸的上部和下部,分别记录了一个蛋状物的上三分之一和左下三分之一。虽说两卷的用纸看上去似乎是属于同一款纸张材料,但奇怪的是,这两张图片上面所描绘的回忆之卵似乎有些微妙的不协调感。
“嗯,我们也是看到了你发来的这这张图纸的影印文件,才希望能请你们来这里谈一谈的。”铃木史郎点头。“我们已经仔细核对过了,回忆之卵的造型与这张图纸的上半张所描绘的花纹完全一样。”
这样说着,铃木史郎示意早已经戴好白手套的佣人取出两个精致的密封袋,将两张被香阪夏美以相当粗暴和不专业的方式持有的图纸小心翼翼地放进了透明密封袋当中,然后才示意大家看过来。
“你们看,我们之所以说和这张图纸的上半张所描述的花纹完全一样,是因为我们认为,这所谓的两张来自同一个图片的不同残卷,事实上来自于两张不一样的图纸。至于证据嘛,就是因为两张纸上的蛋从弧度来说根本无法弥合,推定为分别从属于两个不同的蛋的图纸的部分残卷比较合理。”
“我其实也注意到这件事了,但我本来还以为是这颗回忆之卵并非标准的蛋形,而是由什么外部的凸起装饰,”香阪夏美看上去还是相当认同铃木史郎的说法的。“但如果是两颗蛋的话其他的那所剩下的,应该远大于这两张残片的剩余图纸究竟在哪里呢?而且下面那部分图纸所描绘的那颗彩蛋又究竟在什么地方呢?”
“这点我们就不清楚了,因为我们现在手里的回忆之卵相当接近于一个空壳,说不定旁边那张图本来是装置在外壳里面的内容彩蛋呢。”铃木史郎摇头。“对了,香阪小姐,请问你那边还有什么别的或许和这一切有关的线索吗?”
就在他们说到这里的时候,房间里的一部固定电话突然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