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因此,如果藤原一起过去,那么驾驶员,藤原,千羽,和等待救援的两人可能无法同时坐在直升机上,这使得他只能留在这里。
“”萤不满地双手抱胸,看向一边。“哼!”
“好了好了,”意识到萤已经被自己说服,情绪也稳定了下来,现在只是想要找一个台阶下之后,藤原的应对非常流畅。一边走过去,轻轻亲了一口萤的额头,一边安慰着。“宝贝儿乖,别哭了,我们先回家怎么样?”
“不是还要给堂本先生做测试吗,”萤白了藤原一眼。“赶紧,弄完再下班,看我回去怎么惩罚你。”
次日凌晨两点三十。
“你们给堂本先生请来做了测试?”好整以暇的格里高利看着打着哈欠的藤原和萤,这样问着。“有毒吧,人都死了,还要做这种事情。”
“只是为了想让你显得不那么有毒而已,”藤原看了一眼正在小口小口地喝着咖啡的萤,叹了一口气。“反正就算我们没有做这件事情,你也一定会要求我们把堂本老师叫过来,然后做这些测试吧?”
“那肯定,”格里高利看着报告。“但既然你们已经做了,所以我就借坡下驴了。然而从结果来看,你们白干了啊。”
“嗯,堂本先生的听力的下滑也处于正常范围内但这很奇怪,两年前堂本先生可是听到谱和匠先生的调音出现了规律性偏离,这和正常的情况应该是不一样的——正常的听力退化的话,应该是具体的调音准则出现了随机正态散布吧?”藤原撇了撇嘴。“这不科学啊,所以我才会希望他能够来做一个测试。”
“”格里高利沉默了片刻之后,拿起了旁边的一个文件袋。“这个,我刚才从医院那里拿到的两年前堂本先生的病历,你们自己看看吧。”
“两年前,发现谱和匠的音色偏移的时候,你的意思是”藤原大概猜到了格里高利的弦外之音,将病历取了出来,自己接过了药物记录,而检查结果则被他递给了萤——检查结果都是纯数据的东西,相比之下分析药物是远远更复杂的工作。
如果堂本一挥的听力受到了药物的影响的话,那么要考虑的就是工作机理和听力系统-大脑系统相关的内容。那么在两年以前副作用能够开始生效,现在却又已经消失(因为听力正常)的话,大概率就是什么两年前曾经在服用,现在却已经停用的药物了。
等一下
“!?”在萤茫然地看着并没有线索的表单的时候,藤原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看向了藤原——因为他看到了一个可能就是格里高利意在的药物。
carbamazepine(卡马西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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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马西平,或者有些人可能更熟悉得理多,业务范围包括三叉神经痛,躁郁症,抑郁症等。
至于这个药物的特别之处我还是卖个关子吧,我觉得在这里不把这件事情说出来,而是作为暗示保留比较有艺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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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托福考托福,考完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