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确定了这一点之后,要怎么办?”目暮警官又问道。“就算确认了犯案时间,我们也很难确定凶手是谁吧?毕竟观众那么多”
“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可以把那首有关的歌曲调整到节目的最后,然后将节目修改成堂本老师的单人弹奏——”毛利小五郎的应对方案相当简单粗暴。“虽然可能有些无礼,但事急从权,我想”
“如果你们能够确定你们的推理的话,那当然没关系,”堂本一挥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这位前钢琴大师,如今的管风琴名家正向他们缓步走来。“但,你们真的能为你们的推理负责吗?并不是每一个看似天衣无缝的推理,最终都是正确的。”
“所以我们这一切都仅仅停留在理论阶段,”妃英理在面对堂本一挥的诘难的时候表现得非常从容。“请放心,如果我们的推理不正确的话,多半是不可能找到有关他们四个人和这三首歌曲的关系的,那我们自然会继续按照原本的方案执行,因此您不用太过担心我们可能产生的干扰之类的问题。”
不知名的地方。
睁开眼,一片漆黑,没有带给视觉拥有者任何有意义的信息。
疼这是秋庭怜子恢复意识之后,唯一的想法。
骨折的腿部似乎搭在了什么比自己的身体略略高一些的地方,大概是血流不畅的原因,她只感觉腿部传来一阵胀痛感。
而除此之外是来自后颈部的烧灼痛感。
对了我被人用“相马光”的父亲的名义约出来了,然后就突然什么都不知道了这是被绑架了吗?
背后传来的是冰凉而坚硬的触感是金属板面吗,难道自己被装在了什么金属板房中?
这样思索着,秋庭怜子试着活动自己的双手,却发现其中一只手的活动被束缚住了,伴随着的是同样冰凉的触感和铁链的碰撞声?
“啊”就在秋庭怜子还有些发愣于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她听到自己的耳边传来了少女的呻吟声。随后,她那只被铁链束缚着的手被拉扯向了呻吟传来的方向。
“啊!”
音乐会开始前30分钟。
“到现在也还都没有消息,”负责人颇为手足无措地向堂本一挥解释着。“如果这样下去的话”
“那就把奇异恩典重新修改成拉拉来表演,”堂本一挥阴沉着脸,看了一眼身后已经精心打扮,准备好在音乐会当中出席的大师们面前一展自己才华的千草拉拉。“应该没有问题吧?”
“老师,请您放心,”千草拉拉微微鞠躬。“我对这首歌也同样有准备,一定能够比怜子学姐唱的更好听。”
但就在她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却发现堂本一挥的眼中闪过了一丝阴霾。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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