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您就是亨利伊藤先生的助手兼向导,森友正雄先生了,对吧?”藤原看着面前健壮的中年男性,这样问道。
“嗯,现在我是他的孩子的向导兼他的长孙的教父,”森友正雄点了点头。“我从19岁开始就跟随他们一家,直到现在。”
“是这样吗?可是我们有人说,他参与20年前的那次远征的时候,你和亨利伊藤先生的关系并不好,看到你们经常发生争执”
“如果我和他关系不好,我就不会发生争执了,”森友正雄对于这样的指控逻辑表现了强烈的不屑。“亨利并不是一个很知道该如何保护自己的人——那次探险的两年前我们在一次对鱼类进行考察的过程当中,他甚至用考察工具造成了自己的重伤——他拿着一把上了膛的捕鱼枪跳上了船,导致捕鱼枪意外发生,打伤了他自己。”
“他打伤了自己?”停止了书写,藤原带着颇为微妙的眼神看着森友正雄。“真的假的?”
“你不会以为他雇佣我这样一个除了野外生存之外几乎没有什么专长的人作为他的保镖,是因为他钱多了烧的吧?当然是因为他有着他的安全素养远远不能与之匹配的狂热冒险欲望,所以才需要我时时刻刻负责保护他。”森友正雄则回给了他一个白眼。“不过有一说一,他们一家还是挺有钱的,再加上我也习惯了,所以我才在他父亲失踪之后,继续指导他的儿子一家。”
说到这里的时候,森友正雄突然换上了一副很好奇的表情。
“话说,你们为什么对这件事情这么好奇?”
“什么意思,好奇什么?”藤原反问道。“我们是警视厅啊,看这些不是”
“都已经二十年了,恐怕我们所有人都已经过了杀人命案的追诉期了吧?我记得那不是十五年吗?”森友正雄提醒着。
藤原随后意识到,他是对的。
格里高利的办公室。
“你们日本怎么会对谋杀罪有追诉期限这种反人类的东西?”用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藤原,格里高利颇为不爽地用那条以前他根本不敢用力,只是在服用美沙酮这样的强力药物的情况下才能灵活运动的伤腿将空易拉罐踢进了垃圾桶里。“15年,15年能抓个兔子回来吗?”
这也实在是不太适合责怪格里高利,因为对一个原汁原味的美国人来说,谋杀罪没有追诉时效限制是一个最基本的常识。
“加拿大呢?”萤突然说道。“加拿大的追诉期限是”
“和我们一样,可起诉罪无追诉期,”格里高利说到这里之后突然打断了萌生了一个即将脱口而出的脑洞的萤。“别想太多,加拿大那边签署了一份在这个案件中放弃一切相关属地管辖权所派生的起诉权的声明。”
“为什么?”萤难以置信道。“放弃自己的权力吗?”
“努纳武特的关系吧?”千羽突然说道。“因纽特人们恐怕不会喜欢有个上面来的白人大官对他们所处地区的生活指手画脚——要不然也就不会有战后(二战)一直到今天的那一连串抗争,还有去年终于争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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