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一楼后门处。
“这个名头,你确定吗?”格里高利听着千羽的叙述,微微皱起眉头。
“嗯,”千羽很笃定地点了点头。“我打电话拨过去了,然后他们就是这么自报家门的——这个基因测序所的名字您有印象?”
“太有了,有印象到我都有他们所长的电话,”格里高利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这个所算是我们的御用研究所。”
“啊?”千羽愕然。“不是,怎么这东西我我们还有御用的?”
“我们有的东西多了去了,据说之前给土门康辉的父亲和他的私生子后代的血液检测也是他们完成的。”格里高利耸肩。“至于为什么你说了来历之后就挂断我想是因为他们负不起这个责任吧?”
“责任?”千羽立刻反应了过来。“难道说这个电话和她的死”
“嗯,虽然我不知道电话内容,但我多少能猜到是什么样的内容才能够让加门初音小姐如此绝望。”格里高利点了点头。“我我先让他们送你回去,接下来的事情和你关系不大了。”
“我?”千羽吃了一惊。“和我关系不大为什么要这么早送我回去?”
但就在他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拎了起来。“啊啊啊?”
“听从命令,给我滚回去!”格里高利的表现异常的强硬,就这样将千羽抓在臂弯中,向楼里走去。
当格里高利重新回到会场内的时候,目暮警官已经在等候他了。
“我刚才从别人那里得到了一条消息,”格里高利将目暮警官拉到一旁,这样小声说道。“我想,初音小姐应该是死于自杀。”
“此话怎讲?”目暮警官的表情很疑惑。“我们刚才在车子附近进行的鉴识,找到了一些有助燃效果的喷漆罐,正是这些喷漆罐导致了火势那么旺盛——对于一般的汽车来说,想要在雨天这样熊熊燃烧是很困难的。另外,我们在附近的地面上找到了藏在一片新安装的美甲里面的没有被污损的生物学证据,目前正打算让你的手下带回去做相关鉴识。”
“没有问题,这些都可以回去再弄,但你也知道,这个女孩是我最近一直在负责的一个病人,然后给她做了一个测试的机构和我也认识,所以他们刚才直接联系我了。”
“他们说了什么?”目暮警官连忙问道。
“他们说”
“什么?”被同样拉到这边来的新郎伴场赖太满脸的不可思议。“狂犬病?”
“是的,”格里高利点着头,这样说道。“他们说,死者的唾液在经过核酸序列扩增之后,检测出了狂犬病病毒的基因序列,基本可以算作狂犬病确诊了。你可能不太清楚,能从体液当中检测到狂犬病病毒意味着受测试者也已经进入了发作期。我想,在得知这样的消息之后,选择自杀也就是可以理解的了——狂犬病一旦发作必死无疑(1994年的时候还没有例外),而且进入发病期之后就会进入非常不体面而且折磨的状态,我想这也就是她最终选择轻生的原因。”
“怎么可能,她最近明明没有被疯狗咬过啊!”新郎连忙说道。“怎怎么会检测出这种东西?”
“不仅仅只有狗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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