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高利仅仅只在橘宅住了一天,就又搬了回去,一切都回到了原点,仿佛他根本没有出现在这里过一样。
当然,至少目前看来,有一点小变化。
“为什么要带我来这种地方?”千羽有些局促不安地看着店里的环境。“无论如何,这种地方对我来说也太早了吧?”
“婚礼庆祝会,早吗?”格里高利杵着拐杖,又恢复了以前吊儿郎当的样子。“你的那些同学们再过一年,说不定就要结婚了呢。”
“但我现在就这么个样子,如果那个药不成功的话,说不定要等十多年哎。”千羽趴在桌子上,言语中充满着不自信。“话说回来,那个医生靠谱吗?那个叫风户京介的我之前打电话过去问,他倒是很有信心,但却迟迟不肯告诉我治疗进行到哪一步了。”
“如果他都不行的话,有办法的人就不多了。至于为什么叫你来这里你自己不是吃的也很开心吗?”格里高利在随口应付了一句正在聚精会神地吃着蛋糕的千羽之后,看向了朝他走来的新娘新郎。
伴场赖太和加门初音,这是同为37岁的两位新郎和新娘的名字。根据格里高利的说法,新娘的幼年在美国长大,由于有雌性激素不足的先天性疾病,因此从小时候开始就在接受治疗,而当初为她做出诊断的也正式刚刚步入医师生涯,还是个菜鸟的格里高利。因为当时格里高利在她家所在的地区开私人诊所,因此格里高利是她人生中印象最深刻的医生。
当然,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恐怕还不足以让她收到邀请:在格里高利几年前到日本度假的时候,正是给回到了日本的她打电话,让她为自己做导游的。而就在这个过程中,她们遇到了一位不慎失足落水的旱鸭子青年。
而这个青年也正是今天的新郎官,伴场赖太。
“格里高利先生,”新娘拉着新郎走上前来,笑眯眯地对格里高利说着。“我刚才就想问了,这孩子难道是”
“哎?”千羽愕然。
“我养的宠物,或者说,又是一个小助手。”格里高利这样介绍着千羽。“我一个单身汉,你都在期待什么不着边际的东西。”
“可这个小助手也太小了吧?”新娘饶有兴致地看着千羽因为被注视而有些不安的样子。“我记得之前见过的那一对至少还是初中生,这个”
“时代在进步啊,”格里高利发出了这样一声叹息。“我现在带的两个十八岁的——不是那对,比那对大一岁的另一对,比很多当了多少年医生的助手还好用,有时候真的感觉我已经老了。”
就在他们还在感慨这些事情的时候,千羽突然看向了门口,然后发出了货真价实的惊讶声。
“那是毛利叔叔他们???”
在他视野所及处,毛利小五郎正领着妃英理,毛利兰和柯南走来。
“这就是那位名侦探吗?”新娘看着坐在座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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