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密密的花藤将木架缠绕,些许葡萄藤混入其中,给予了这一方小天地在炎炎烈日中丝许凉意。
一酒者提着小锄头在一棵繁茂得有些异常的大树前在挖着自己埋下的酒坛,走进些还能听到这酒者在边干活边和身前的大树说些什么。
“老树啊,真的能行吗?”那酒者似乎对什么有些不放心,询问道。
却见那大树像是被气着了,树叶疯狂落下,不一会便把那酒者淹了半边身子,那酒者些许无奈地放下了手中的小锄头,抖了抖身子。
走近些,拍了拍大树的主干,安抚道:“我也是一个人久了,有些不放心,所以犯浑了问问,自然是相信老树你的。”
老树浑厚地声音若穿越千万年时间长河传递过来,带着沧桑、无奈和时间磨砺出的温柔,缓缓道:“我老树盛了你的情,这你拜托我的事,我老树怎么会出错?”
那酒者赞同的点了点头,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道:“嗯,还是谢谢你了。”
“你自己心诚,也愿意受苦,我身上这树梯不说几亿也有几万,你既然愿意梵香净手徒步来攀爬,寻找这树冠的生命果,我老树也乐意成全你。”这话说着,老树抖了抖自己的身子,又是一阵树叶雨倾盆而下。
那酒者以手捂眼,道:“老树,找个日子我给你修下树枝吧。”
老树苦着个脸,不再吭声了。
那酒者却是提起了锄头回到远处,再几锄头下去,一个等人身高酒坛子出现在了这天地之间。
不一会,酒者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意,把锄头一扔,直接坐到了地上,道:“累死我了......”
因长年累月而导致有些粗糙的手点了点眼前的酒坛,
“一、二...七,刚好,都在。”
酒者也不急着开坛,以手为枕,天地为铺,这就么睡了过去。
心里的抽疼越发明显,管休从昏迷中醒了过来,面色泛白。
你们怎么忍心。
一缕灵魂从管休身体分出,眉眼弯弯笑着看着这个自己的主体,道:“辛苦你了,是我没教好他们,把身体给我吧,我去看看他们。”
管休垂下了眼睑,掩去了眼底的神色,只是点了点头。
那灵魂以掩耳不及盗铃的速度,扑入了管休身体,想象中身体的接管并没有等来,一股无法抗拒的识海束缚着他无法抽身。
管休忍痛起了身,强行读取了刚刚那缕灵魂的一部分记忆,硬生生抽取了自身筋骨,以其为媒,双手结印,让其冲破琼华所设置的禁止,寻找他们的去处。
先让他们知道自己的情况,让他们先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过来,在看看到底怎么了。
这是管休晕死前想的。
骨剑携带着漫身鲜血划破屋外的结界,穿破空间,径直钉在了句芒面前。
“!!?”
在场三人皆大吃一惊,急忙匆匆收了自己的灵力,宋岑更是把百鬼幡一扔,伸手握住了这骨剑,敷上灵识,面色不好地看了看句芒和琼华,道:“管休的。”
时间拨回初遇柏邱,管休上街购买物资那日。
“听说了吗?”
“就清水......”
“嘘,小声点,不过这连临近长安的百年古镇都出了这事......”
“那我们这是不是早就不安全了?”
“呸,瞎说什么,我们这好的很!”
管休不自觉摸了摸自己头上的玉簪,看了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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