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皇城不远不近,再加上是千年古镇,所以街道上是异常的繁华和热闹。
管休此次出来主要是想找份自己现在能够胜任的事做着,虽然身上有银两但到底日子多,防患于未然。
心里也清楚自己的身体,所以管休目的很明确,去私塾。
可以帮私塾里手抄些书,虽然管休独自住在山上很久了,但书看得也算多,平日无视也背了写书。
字的话,管休练过段时间,虽说不能算笔落惊风雨,但也算得上清雅端正。
脚步停落,管休抬头看向身旁克制“清水斋”三个字的私塾,伸手将帽兜摘了,徒步走向大门,手骨三敲。
不一会一位书童从门内探出了头,向外看了眼。管休有些忍俊不禁,温声询问:“不知可否帮在下给斋主带个话?”
那个书童看着眼前这人,嗯,好看,再听听着说话语气,嗯,很尊敬,完全符合斋主给予得可以深入交谈范围。
管休看眼前这个小书童顿了顿,讲道:“不知先生想让我代什么话?”
管休正了正脸色,道:“在下想在斋内寻一处摘抄差事做一下,不知斋主可否行个方便。”
书童仔细寄了下来,点了点头道:“那你在这等下吧,我去通知下,马上回来。”
管休点了点头,目送小书童远去。
淅淅沥沥,带着凉意地飞花冷透了来自山里的孩子。
看着书童带着歉意地摇了摇头,门前的大门被彻底关上。
管休有些落寞地垂下了眼睑,心底一股苦涩蔓延。
宋岑到书斋接世子地时候,目光所停皆为满目天际中的一抹灰色。
那人似乎察觉到了自己的目光,转身看了过来,只是微微低垂的身子和浑身散发着的苦涩令宋岑不由得眯了眯眼,撑着手中的油纸伞,面含不解走到了那人面前,善意地问道:“这位兄台,你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管休抬头望向了宋岑。
“噗......哈哈哈。”突然抑制不住的笑声从宋岑嘴里传来。
管休缓缓冒出一个:“?”
措不及防被抱了个满怀,鼻尖彻底被雪松味环绕。
管休无奈扶额,他是真的觉得,这一个两个像小孩一样把自己当爹当妈。
不然为什么久别重逢,嗯,某种意义上讲,朋友应该是相视一笑,恋人应该是久久不语。
好吧,管休知道,自己既然前几天就想通了,所以现在矫情也没意义,将手里的伞扔到雪地里,缓缓拍了拍眼前这位有些情绪激动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