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得动萧艺蒙呢。
此时的萧艺蒙感觉脑中一片清澈,就是手脚、嘴巴不太听使唤。
“你们去休息吧,我们几个再喝,喝一会,不用你们管了。”戚墨尘有点口齿不清,不过还是冲着隽修、茵雯两人摆了摆手。
二人没有办法,只能叮嘱他们少喝点,便离开了。
华灯初上,月挂枝头。天边只有青紫色的留白,还有几声晚雀的萧鸣。
也许是院子里太过肃静,三个已然喝得醉意熏然,一边的戚墨尘似乎诗性大发,含糊不清道:“此生廖寂寞,何影与徘徊。”
“不畏人生短,只恨意难埋。”黑衣男子举着杯应了一句。
萧艺蒙哪懂得什么诗句,在大脑中搜刮着李白的什么饮酒诗,竟然一句完整的也想不起来,只好又灌了一口,可是嘴里却莫名其妙道:“世间一坛酒,往来无亲人。对月月不语,对风独自吟。”
“不对不对,怎么是独自吟?咱们不是三个人一起吟吗?”戚墨尘纠正道。
“殿下,你这就不懂了,独自吟,吟的是每个人自己的情怀,我们虽在她旁边,焉能懂得女儿家的心事?”
听着黑衣男子的解释,六皇子似懂非懂,转头又似乎想起了什么,哈哈大笑道:“猪头,你莫不是想起你的世子夫君了吧?”
“想你个大头鬼!”萧艺蒙用手敲了一下他的头,“我那个冰块夫君不知道在哪里快活呢,把我这个身陷囹圄的未婚妻早就忘在脑后了吧!”
黑衣男子虽未失态,可也早就坐不直了,倚着桌子,痴痴地笑道:“如果他不娶你,嫁给我可好?”
有没有搞错?六皇子的酒劲醒了一半,张着大嘴说不出话来。
有没有搞错?第一次见面就说出如此轻浮之言,果然酒能乱性,喝不得,喝不得。萧艺蒙心里这么想,可是嘴上却不由自主地说道:“好啊,可是你不怕惹来一身的麻烦吗?”
“什么麻烦?”
“我是奴籍,一辈子得伺候别人。”
“那我也改成奴籍,你伺候别人,我伺候你。”
“我知道了别人的秘密,有人要杀我。”
“谁要杀你告诉我,我让六皇子咬他。”(六皇子汗)
“我还得罪了长公主,把她的画弄脏了。”
“画?什么画?”
萧艺蒙跌跌撞撞地把画盒取来,然后把画拿出展给他看。。
黑衣男子看完之后,一阵狂笑,伸手直接把画撕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