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姑姑把脸一沉,怒声道:“雨竹,你还有何话要说?”
“我……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雨竹这时真的糊涂了。
钱姑姑转头问戚墨尘:“如果只是陷害茵雯,一支假金簪就够了,那为什么又会多出现一支呢?”
“也许是那个帮她做假簪子的人良心发现,看到她们欺负新来的姑娘,不忍她含冤,所以才放出另一支金簪来提醒大家。”戚墨尘一边叹气,一边说道:“哎,这么漂亮的姑娘竟作出这种龌龊之事,我真是看错人了。居然想出制作假的簪子来陷害人,要知道那可是御赐之物啊,无论仿制还是丢失都是大罪。”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作假的来害人?我让恬恬放到茵雯房间的簪子,真的是六皇子送我的那支,我没有制假。”雨竹已经瘫在地上哭诉起来。她知道,如果只是陷害之罪多说是挨几下板子或者被罚到浣衣坊干活,可是制作御赐之物那可是重罪啊。
终于真相大白,雨竹就是这幕后主使。
“陷害之事已经查明,那玉佩又是怎么回事?”钱姑姑厉声问道。
“那是我去北院时无意中捡到的,因像男人之物,我不敢轻易视人就藏了起来,怕姑姑责罚。”
钱姑姑一听,这事别人还真不知情,连恬恬也说不清楚到底哪来,无法深究下去只好作罢。
“萧姑娘哪去了?你们那天对她做什么了?”
雨竹便把当天发生的经过说了一遍,只是对自己在其中的所作所为不断地掩饰。
“难道她真的自己跑了?可是这艮岳府内松外紧,想要出去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如果躲在某处到有可能,不过她断手断脚、身上有伤又能去哪呢?”钱姑姑一时也想不出所以然来。
事情基本已经查清钱姑姑命人将茵雯放了,然后把雨竹抓回知云堂继续审问,而恬恬则罚了五十下戒条后让她回屋反省。剩下的姑娘们则被钱姑姑训斥了一番后便各回各屋。
看到事情处理的差不多,钱姑姑带人准备离开,却被戚墨尘拦了下来。
“不知道姑姑能不能把玉佩交给我?”
“你要这个做什么?”
“拿着这个东西,我回北院问问,也许能找到丢失玉佩的主人呢?如果不方便,您亲自去查也行。”戚墨尘的眼睛里满是笑意。
南院北院各管一摊,平时各守本责,大家相处的很是小心。若是因为这件小事惹了什么不愉快,真是犯不上,还不如把这个烫手的山竽丢给这个皇子了。。
“好,那就麻烦六殿下了。”说完,钱姑姑把玉佩递给了戚墨尘,然后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