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屋。
在新洗好的衣服里找到丢失的玉佩,还被雨竹诬陷是自己偷的,也许是自己知道的事情太多,雨竹不准备让自己好了。既然你不仁,那就休怪我不义,非得把你的丑事都抖出来不可。
恬恬道:“有一次晚上雨竹出去,回来就说丢了一块玉佩,怀疑是被轩中的人偷去,让我带人去搜查各个姑娘的房间。可是到了隽修的房间却不让进,所以她就联合其他姐妹诬陷隽修的舞蹈动作不雅,对皇上不敬,导致隽修被罚去浣衣坊。”
“然后趁着萧姑娘病重,雨竹让我强行去闯茵雯的房间,说是去找簪子,其实去翻那块玉佩,被阻后她又让我趁她们不在,悄悄把金簪放到她们屋子。其实那金簪根本就没有丢,是雨竹故意陷害茵雯的。”
恬恬越说越激动,“还有上次您教训完萧姑娘后,是她带头又把她打了一顿,眼看奄奄一息却不救治,反而让人把她扔在门外。具体扔哪我不知道,只是听说第二天萧姑娘躺的地方有一枚金簪,对,就是您手中的那枝。有人说是萧姑娘死的冤,化成金簪来索命,您看大门上还有她的血手印呢。”
她这刚说完,就刮来一阵寒风。一场秋雨一场凉,这寒风带着一股阴冷透骨的劲儿,让在场的人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仿佛真的是萧艺蒙的鬼魂来到了身边。
一些女孩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吓得,花容失色,甚至有人嘀咕道:“不怪我们,都是雨竹姑娘让我们干的。”
钱姑姑自然是不怕鬼怪的,只是看到这个场景,再加个恬恬的供诉,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
“雨竹,你还有什么要分辨的吗?”
“我……我没有,都是恬恬瞎说的。”心上强硬,可是雨竹心里已经乱了分寸,不过她还想做最后的挣扎,“这些都是恬恬一面之词,怎么能证明金簪是我让放的?”
钱姑姑也是一皱眉,这种事情只有两个人当面清楚,别人还真无法证明。
萧艺蒙感觉马上案子就要破了,有了恬恬的口供,基本就可以大白天下了,怎么还有转折?
她焦急地看了一眼六皇子戚墨尘,“你就看好戏哦,还不想想办法?要不然就救不出茵雯了。”
“嗯,也是,如果无法证明雨竹让恬恬放的金簪,那其他的事情就很容易被她推翻。”戚墨尘摇着手中的扇子,若有所思道:“也就是说只有拿到金簪上的证据,就可以把雨竹陷害案定成铁案了,到时候茵雯自然就被无罪释放。”
“看你的样子,是不是有办法?”萧艺蒙的眼睛里透着一丝期盼的目光。
“办法嘛,到是有……只是我不能无缘无故的帮你吧?”
“你敢敲竹杠!”萧艺蒙伸出她粽子般的拳头道:“信不信我揍你丫的?”
“我信呀,可是你揍完我就救不出你的好闺蜜了,你可要三思啊!”。
看着他一副小人得意的样子,萧艺蒙真想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好吧,你想提什么条件?我不过警告你,不要太过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