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月的亲妹子是康王妃,这两个女人一个差一点成了康王妃,一个已经是康王妃,这样的关系,就是萧然想要撇也难以撇清。
既是要做,那就要做的让这些人连施展拳脚的地方都没有,萧然刚刚回朝立足朝堂还未站稳脚跟深得皇帝的信任,这个时候,他若敢因为苏挽月的事情轻举妄动,不说别的,皇帝第一个饶不了他!
“还怵在这儿干什么,等着朕陪你们吃宵夜吗,要是抓不到人,你们都给朕提头来见,连个京畿的安危都保证不了,你们都给朕把脖子洗洗干净等着!”
大理寺少卿崔大人与护军参领王大人听完萧衍的嘱咐只抱拳接受着,还没等有其他的话,余怒未消的皇帝再一次的对着二人撒起气来,这一来,二人只得赶紧躬身夹着尾巴似得逃离了紫宸殿,出殿后的二人经由冷风一吹,便是一个颤怵,这才发现自己的背后早已经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伴君如伴虎啊……
二人正各自感叹的当下,袁卫已经把皇帝的金令拿出,交给他二人,这样的烫手山芋,其实说到底就是储位之争,睿王与康王之间的仙人跳,他们成了里头的搅屎棍,也不知是福是祸,可现如今,皇帝的金令在手,也只能按着皇帝的意思,彻底的搜查宣平侯府与康亲王府,余下的人,则是在城内能外仔细的搜查可疑人物,个个城门驻扎岗哨,检查来往人员,便是连一个乞丐都要注意。
二人商讨着主意之后,只盼着那个苏挽月早早的落网,要不然,他们这个年,是指定的过的不安生,不说是等着皇帝赏年菜,不赏板子或是赏刀子就已经阿弥陀佛。
王妃遇刺,王府被焚,皇帝震怒,光这三样也不能不让这二位大人不重视,接过这金灿灿烫手到极致的金令,二人分头行动,组织人马,各自开始了手上的动作。
连夜包围康亲王府与宣平侯府,无数的火把照的两府门前犹如白昼,巨大的声响早把已然安睡的人唤醒,匆匆赶来开门的人被推至一边,崔大人搜的是康亲王府,王大人搜的是宣平侯府,当把金令拿出与康王好生说话的那一刻,萧然的脸已经冷下。
嗜血阴鸷的眼只狠狠的剜在了一旁由穗儿搀扶着的苏婉容身上,苏婉容的心提到了顶点,只看萧然的眼神,她便吓得向后趔趄了两步。
可这个时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萧然不会发作,皇帝有心,命了大理寺少卿来搜查他的府邸,那是料定了,他与这件事情脱不开干系,他既做了,自然不会傻到把人就这么放在自己的院子里等人来搜,手自然的牵起苏婉容时,手下已经用力,听闻苏挽月刚出来就惹是生非时,嘴角的那抹凉意挥之不去……
苏婉容不信,苏挽月怎么可能刚救出来就生事,就算复仇心切,可她已经在牢内吃足了冲动冒进的苦头,她一定不会这样做。
“王爷……不是……”
“闭嘴,有你说话的时候!”
苏婉容的手被萧然紧紧握着,握的生疼,她开口想为苏挽月解释一二,不过才出声,就被萧然一个厉声给打断,苏婉容深吸了一口气,把所有要说的话,都咽进了肚子里。
大理寺少卿算是把整个康王府翻了个底朝天,里里外外上上下下,连带着茅房菜窖一个地方都没有放过,在检查了三四遍整的像是抄家似得寻不到任何线索之后,大理寺少卿这才向着萧然抱拳作揖,只说了一声“皇命难违!”便匆匆的离开。
彼时的宣平侯府内比康亲王府更加好不哪儿去,男女老少被禁军围在了前院的院子内,个个站在寒风簌簌的院子里头吹着冷风冻到咯咯发抖,邵氏一听皇帝派人前来搜查逃犯苏挽月的那一刻,脸都白了,明明今早才刚收到的消息说是皇帝认定苏挽月已死,连户籍都已经消除,怎么才到晚,苏挽月就又成了逃犯……
想着不知生死的苏挽月,作为知情人的邵氏现如今腿肚子都在打颤,尤其是在这些人像是抄家一样的搜着屋子时。
想起早起时收到的那封信笺邵氏现如今便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自己好在心,把那信笺烧了,要不然现在,岂不是自寻死路,可就是不知,苏挽月到底怎么了,躲在哪里,是不是已经被抓了,这要是在抓回去,那可就真的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