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快救玄儿!”陈长安急道。
金蟾舌头飞快伸出,舌尖上生出一道白光,利刃般刺向熊罴的胸口。
黑熊伸右爪一拍,那道白光被它一掌拍飞,没入了地底。
金蟾的舌尖立时崩出一丝鲜血,而白光不过在那黑熊的爪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白印。
熊罴脚下不停,飞速冲向逃走的那群人。
陈玄手一招,长剑飞了回来,他运转全身灵力,大叫道:“土杀技之铜墙铁壁!”
随着他一剑挥出,天空立时昏暗了下来,无数的飞沙走石从地上激起,在黑熊面前竖成了一道石墙。
嗷~!
熊罴再次怒吼一声,左右两爪连连拍出,石头墙轰然倒塌。
“小金,用烧火棍!”陈长安急道。
金蟾闻言,舌头卷着烧火棍砸向大黑熊。
呯!
刚把石墙打散的大黑熊头顶挨了一棍,它怒气更盛,舍了陈玄,扑向烧火棍。
金蟾舌头急收,还是被大黑熊一掌将烧火棍拍飞。
眨眼间,大黑熊已追上陈志泰等人。
在熊罴的震天怒吼下,陈志泰等人两腿发软,一个个纷纷扑倒在雪地里。
熊罴高举左爪,五趾伸出,就要杀死陈志泰。
金蟾现出身形,大喝一声,“天禄,你真要杀主人的后人吗?”
熊罴听到金蟾的叫声,抬起的左爪停在空中。
天禄?一百多年了,没有人这么叫过我了!
它回过头来,看向金蟾,“小癞蛤蟆,是你?你个屁用不中的东西!主人呢?整天人事儿不干,天天吹嘴保护主人,主人呢?主人被你保护哪里去了?”
“瞎啊你!没看到主人的烧火棍?”金蟾被大黑熊叫做癞蛤蟆,没好气地骂道。
“滚!少来糊弄我!”熊罴回道,“主人死了以后,主人遗留下的灵器我见到的多了去了!一根破烧火棍算的什么!拿它来糊弄我,要不是看在烧火棍的面子上,这些渣渣,早被我化成粪了。”
金蟾突然现身,把陈长安的魂体顶向了半天空,收到二兽的意念,他一阵阵懵圈:这傻大个熊瞎子,以前也是我的灵宠?
陈长安想了又想,残存的记忆中,完全没有这熊罴的半点儿印象。
不管怎样,金蟾不可能瞎说的,且唬这大熊瞎子一下!
“天禄!百余年不见,你真不把主人我放在眼里了吗?”陈长安意念叫道。
熊罴听到陈长安的声音,更加迷茫了,一双白眼圈大眼,往意念传来的方向,瞅了又瞅,迷迷糊糊地道:“主人,真是您吗?您没死?”
自己现在到底算是个什么状态,死没死?
废话!
当然没死!否则,至强宗族系统怎么可能启动!
一瞬间,关于熊罴的记忆涌现了出来。
陈长安叫道:“天禄,你是没有半点儿长进啊。你好好想想,天禄这个名字,是谁赐你的?”
熊罴听陈长安提到“天禄”这个名字,身子一抖,哆嗦成一团,看来真是主人回来了,否则哪能知道这件秘事。
它蜷缩在地,颤抖着传出一道意念:“主人,您真的没死?那可太好了!天禄拜见主人!”
听这熊瞎子服软,陈长安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幸好,幸好!
关于这天禄的过往,他全部回忆了起来。
天禄,原本被封印在“九州鼎”内,是自己无意中将他救了出来,为报恩,它自愿认我为主。
后来,在争夺太子位的“巫蛊”之战中,天禄被玄月帝国二皇子一脉的天工阁的大阁佬——天衍,用一把破伞收了去。
真没想到,作为灵宠,它不但未因自己的身死道消而一同死亡,反倒因祸得福,侥幸留了条命下来。
“嗯,你起来吧!再次见到你,主人我很高兴!”陈长安斟酌着道,“不过,刚才那些都是我的后人,你不可以攻击他们!”
“是!禄儿知错了。”大黑熊头伏在雪地里,身子仍然止不住地哆嗦。
这可怎么好?这些卑贱的人类是主人的后代?
前年,我刚杀了一个来偷我粪便的人,主人不会动用灵魂契约杀了我吧?
天禄越想越害怕,天罗伞破碎后,自己从那一方小世界里逃了出来,凭直觉躲到了盘山,原来是主人后辈的血脉吸引自己过来的。
“没事儿,不知者不怪!以后,万万不可再对我的家人不利。否则,我可真生气了。”陈长安安慰道,“你起来吧!”
“嗷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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