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的情景,徐阳也是一下子慌了神,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一旁的妇人赶紧催促道:“先生,您倒是赶紧给看看,我儿可还有救,你可真的救他呀,我只有他这一个孩子,他走了,我一个人可怎么活哟。”说着,竟然呜呜的哭了起来。
徐阳头皮发麻,他哪会什么医术,刚才只不过是为了急于进来,才随口一说,可是让他给王子服看病,他真的是一窍不通的,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他也不能说出实情,当下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您先不要慌,带我好好看看。”
说着,便像模像样的坐到床前,用手去摸对方的手腕。
可是还没等他的手摸到手腕,却突然被一个尖锐之物给刺了一下,当下猛地收回了手,也是被吓了一跳。
“什么鬼东西。”他惊异一声,然后慢慢的掀开被子的一角,待看到被下露出的一物时,眼皮也是猛地一跳。
此时握在王子服手中的不是别的,正是之前上元节那个女子所丢掉的梅花,虽然已经有段时间,但是这只梅花依旧绽放艳丽,好像没有半点枯萎的迹象。
“该死,怎么会是这个东西。”
徐阳一惊,细细看去,却是脸色一白,因为此时的梅花之上竟然出现了淡淡的血色,整个梅花的嫣红之色似乎都来自于这些血丝,而在枝条的末端,原本青翠的树枝竟然已经扎根进了王子服的手臂之中,几根细细的根丝像是血管一样,连接在手臂之上,汩汩的鲜血在根系中流动,不断吸取着王子服的精血。
徐阳见此情景,心脏突突直跳,“被这样吸血,什么人也经受不住吧。”
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王子服会有这样大的变化了,只是没想到对方仅仅是随手扔得一只梅花,却有这么大的魔力。
“现在该怎么办。”他有些慌了,这只梅花是断然不能再与王子服接触的,可是自己并不会如何去解除这个东西,若是出现差错,怕是王子服将会性命不保。
“先生,我儿怎么样了,可还有救治之法。”
一旁的妇人因为被徐阳遮挡,并未见到刚才惊恐的一幕,她依旧不厌其烦的问道。
徐阳深深吸了一口气,也因为自己在这个时候过来,若是对方继续擦拭身体,怕是发现这只邪恶的梅花后,刚会将其归于邪祟,按照这里的民风,即使王子服没有死去,估计这里的人也会将其绑在火架上给烧死。
想了想,徐阳用被子将那只梅花再次遮住,这才道“是发现了一些问题,只是这个问题有些棘手,暂时我还没有想到可行的办法。”
“啊,您可一定要救他,其给你跪下了。”
妇人还以为徐阳是有意托词,竟然直接跪在了地上,这令徐阳有些无措,赶紧将对方给扶了起来,他哪里知道,这些个医官往往都是循着这些借口以索要更多的报酬。
也就在徐阳无可奈何的时候,外面突然来了一个人,却让房内的几人突然停了下来,看向了来人。
来人一脸茫然,他指了指自己道:“怎么,难道我就不能来吗?”说着,他从怀中拿出了那张告示,指了指上面道。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城头揭下告示的那个邋遢道士,也正是那个施展神奇种梨之术的人。
徐阳对于他的到来颇为意外,不过仅仅片刻便心生喜悦,赶紧道:“当然能来,你快给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道士点了点头,也不管其他人怎么想,直接从几人中挤了进来,身上散发的奇怪气味,令几人皆是皱起了眉头,原本妇人倒是想说些什么,可是看着徐阳似乎是认识对方,也便让来了道路。
徐阳算是与他有过一面之交,当下也不做隐瞒,将被脚掀开,露出只有两人能看到的空间。
当道士看到如此诡异的一幕,也是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惊道:“这是被人下了蛊了,这只梅花从何而来,为何有如此大的阴气。”
“蛊?”徐阳疑惑了一下,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东西。
“这是一种尸蛊,只有那种陈年尸体上才会滋生的邪物,这种东西一般都存活在老坟中,而且有些年头,它们将幼虫的虫卵注射在树枝的枝条中,一旦遇到活体,便会复苏,并且疯狂的成长,以寄生者的精血为食,直到寄生者死亡,便进入休眠,继续存活于坟墓之中,等待下一次的出世。”
道士细细的讲述着,却听得徐阳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身体猛地向后一缩,深怕这个东西会沾到自己的身上。
道士见状,却是一笑,他上前一步,用手在王子服手臂连接处的根须上细细的摸了摸道:“这东西现在还在成长之中,是不会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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