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阳的身影在院中急速穿梭,等到某一刻,他直接掏出杀猪刀对着墙壁猛划了一下,一阵木头摩擦声传来,好像破开了一个空气屏障,眼前的景色豁然一变,四周终于换了模样,而他则是双手撑膝,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额头上浸满了汗水。
“该死,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徐阳脸上闪过一丝阴狠,手握杀猪刀,在漆黑的夜晚映出一阵寒芒。
而这时,他已经不知不觉的来到了一个房间的外面。
这是一个独立的小院,四周草木茂盛,院中长满了青竹,一处不大的池塘中,飘着几根人骨,像是鲢鱼一般,在缓缓浮动。
徐阳在看到这一片景色的时候,顿时惊愕起来。
因为这里好像是一处宗祠,在房间内则是摆放着三口红棺,白绫飞舞,看起来无比阴森。
看着这几口不大的红棺,徐阳轻轻的咽了一口唾沫,若是没有猜错的话,这里面存放的该是石兰所说死去的那几个妹妹了。
因为上有长辈还未离去,晚辈是不得提前下葬的,这里就相当于义庄的存在,是暂时存放尸体的地方。
“石兰曾说,家中突遇山洪,那么这几个人应该是淹死的。”
为了印证心中的猜测,徐阳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一脚迈入了房间,只是手中的杀猪刀被紧紧的握了起来。
屋内陈设有些简单,借着走廊上的灯光可以依稀看出,这个地方极少有人进来,地面已经覆盖上了一层尘土,屋内蛛网遍布,帘幔也极为暗淡和破旧。
在后面的贡台上方,摆放着诸多的牌位,不过,名字倒是有些奇怪,皆是以仙家自称,上面蛛网遍布,以前所贡的三牲早已腐烂发臭,偶见几只小虫从猪头的头骨中钻出来,然后窸窸窣窣的爬向另外一边。
而在贡台的后方则是一排数个画像,竟皆是女子的,眼神极为魅惑。
徐阳这猛的一抬头,正是与这些画像对视,数只眼睛看了过来,让徐阳瞬间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为什么全部都是女子,这户人家没有男人吗?”
徐阳心头发颤,却是疑惑更深。
不敢再继续看向那些画像,徐阳缓缓走到了几个棺材旁边,然后停在了那里,上方悬挂的白绫轻轻飞舞着,不断挠动着徐阳的脖间,皮肤上传来的瘙痒,令他不时的用手抓挠了几下。
“问题的答案就在这里面了。”
徐阳凝了凝神,再次拨去脖间的白绫,然后用小刀死死插入盖板的缝隙,然后使劲一撬。
“吱呀”一声,厚重的木板摩擦声,在寂静的黑夜中犹如刺耳的尖叫,让徐阳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稍微平复了一下心神,这才向着棺木中看去,接着便是眼睛睁大,心脏都几乎在这一瞬间揪在了一起。
“妈的,怎么会是这样。”说话间,徐阳的嘴都有些哆嗦。
只见这个棺木之中存放的并不是人,而是一只死狐狸,狐狸嘴角裂开,两眼微闭,浑身浮肿的厉害,腐烂的皮毛被撑开了数道裂口,暗黄色的粘稠液体,流满了整个棺材底部,浓烈的腥臭味扑鼻而来,令人作呕。
看到这样的情形,他的心中隐隐有些明白,接着,他急忙跑到了另外的两个棺材处,将棺木一一打开,无一例外,里面皆是一只只的死狐狸。
“该死,这里分明就是一个狐狸窝。”
徐阳无比惊讶的呆在原地,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如果说之前叶章遇到的红衣女子是活狐狸,那么他今晚相会的石兰就是一只死狐狸,至于为什么被狐狸在新婚之夜缠上,怕是里面还有不得而知的秘密。”
“可是若是真的是这样,那么所为山洪水灾,应该就是有人故意放水淹了这个狐狸洞,是丁县令吗,毕竟丁县令是在之后就第一个死去的。”
“这里面究竟曾经发生了什么事情。”徐阳面色凝重。
可是当他再次看向馆内的狐狸时,他的心跳瞬间加快。
“该死,法决对于狐狸来说,估计是无效的,也就是说自己的这个活人其实早就被两只狐狸给看出来了。”
想到这里,恐怖如潮水般从四周涌来,徐阳在这一瞬间犹坠冰窟。
没有任何迟疑,徐阳立刻便向外跑去。
也就在他挪动脚步的这一刻,屋顶的白绫再次晃动过来,这一次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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