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相待,她只得将头埋在吕玲绮怀里,连看不敢看吕玲绮一眼。
“唔,好挤……”
董白望望了前方的海浪,又偷偷往自己身下瞄了一眼。
那一双桃花眼中满带羡慕:“玲绮,你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为什么我就……”
那娃娃音,明显有些失落。
吕玲绮得意一笑:
“这没办法,有的人天生便有优势,有的人就是没有嘛……”
“怎么,好姐姐,羡慕啦?”
董白鼓起腮帮子,撅起嘴。
形同一只弓起腰发怒的小猫!
“就你欺负人!”
说着,董白张牙舞爪冲了过去。
“哎哎哎?等会,你干什么?”
“闹归闹,玩归玩,你扒我衣服做什么?”
……
外面。
驾着马车的人,正是萧云。
而那可怜的马儿,也是乌骓。
忽然。
马车里传来一阵阵高音。
萧云:
?
他回过头,单手掀开一点点帘子。
又立刻放下。
似乎明白了什么。
萧云沉默半晌,摸了摸乌骓脑袋:
“乖,一会让别人来哈,别急……”
随后,他默默转过头。
“子敬!”
“在。”
“你来控制马。”
“喏。”
随后。
鲁肃驾着马。
听着耳畔的蚊子声响。
悠悠叹息。
马车剧烈摇晃。
反倒是乌骓不屑“哼唧”一声。
……
短短四五天的时间过去。
荆州,混乱一片!!
刘表可谓是寝食难安。
不过几天。
淮汝江河一带,汇聚了无数新练水师!
甚至,还有细作消息称,萧云开始耗费巨资打造一辆又一辆的新型战船。
这些消息,对于刘表来说,都犹如五雷轰顶一般!!
不出七天,刘表惊慌过度,直接卧榻不起。
荆州。
刘府。
卧室里。
刘表躺在榻上,面色惨白,虚弱喘息着。
一侧,蔡夫人看着刘表的模样,娇颜上满是忧虑,连同那美眸中都噙满泪水。
刘表缓缓睁开眼眸,微弱言道:“夫人……”
“夫君,夫君啊……”她连连哭泣着。
刘表面色绝望:
“我荆州,危在旦夕,此时,我又卧榻不起……难道,难道真是天要亡我荆州吗……”
听这话,蔡夫人更是哭的梨花带雨,一副悲伤模样:“夫君,夫君你可是荆州刺史啊,荆州百姓可都指着你呢!你若是倒了,这荆州怎么办啊……”
这时,下人走了过来:“回主公,江东刘备,前来拜见。”
闻言,刘表眼神失意:“夫人……这样,你,你先先去,我还有事,要与玄德讲。”
蔡夫人只得连连允诺,含着泪水下去了。
在走出卧室的时候,蔡夫人却擦了擦娇颜上的泪渍,悄然躲在了卧室门外一侧……
片刻后。
刘备一步步走进卧室。
“备,拜见景升兄。”
刘表看了一言刘备,连连长叹:“玄德,如今,荆州危在旦夕,我也命不久矣……”
“只恨,我不能击退那萧云啊。”
说着,刘表很是绝望。
闻言,刘备低头言道:“明公福人自有天象,不过区区小疾,定会过去的。”
可刘表却连连摇头,声音虚弱:“玄德啊,老夫身体如何,老夫比谁都清楚,你就不必再劝了。”
“正好你来了,老夫有事想要请你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