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长安。
临时建造的寝宫里。
“相国,来玩啊~”
“哈哈,相国,来这边~”
几个宫女,围着董卓来回玩耍。
这一幕,糜烂无比。
“启禀相国,李儒和吕布求见。”
这时,一个太监走过来,小心翼翼说道。
闻言,董卓坐在了龙椅上,明显面色不满。
“咱家在这玩的正开心呢,他们怎么就突然来了呢?扫兴,真是扫兴!算了,让他们进来吧。”
“喏。”
片刻后。
李儒和吕布,缓缓一步步走了进来。
“相国,吃个提子吧?”
“嗯,真乖!”
见到眼前糜烂一幕,李儒眉头锁紧。
近日来,皇甫嵩和贾诩,屡屡派兵于长安外叫阵。
西凉兵曾出战过几次,却次次被这两人算计,一连损兵折将!
也是因此,西凉军据守长安,再不出战。
外面,局势危机。
贾诩和皇甫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可能会突然强行攻城。
可董卓……他却依旧迷醉在酒色之中。
此时,董卓搂着怀里的妃子,抬头厌倦看向了这俩人:
“奉孝,文优,你们来此,是有什么事啊?”
李儒低下头,不动声色:“回禀相国,颍川方向传来消息称,萧云率五百人驻军于此,似乎有意威逼刘表交出孙坚部将……”
董卓若无其事:“他要去便去呗,干我们何事?”
李儒的眼神骤然一沉:“眼下各诸侯中,唯有萧云和孙坚是我们眼前大患,此番萧云只带了五百人,这岂不是我们绞杀其的最佳时机?”
话音未落,一侧吕布冷哼了一声:“我看是军师想得太简单了吧。那萧云怎敢真如此草率?”
“要我说,他肯定是暗设了伏兵,就等着我们过去呢!”
李儒脸黑了。
他好心来提醒,但吕布明显就是在跟他作对!
在董卓军中,吕布属于并州人马,而李儒,则是董卓原本凉州的老属下。
并州军,凉州军,看似彼此协作,实则却是互相勾心斗角,争权夺利!
可,眼下大敌当前,这吕布居然只知道在这跟自己拌嘴??
李儒不理吕布:
“回禀相国,萧云绝不敢动用过多兵马入颍川。我们据河东相当之近,一旦他调用过多兵马,河东就会面临险境。”
“臣以为,他是故作疑兵!眼下最佳抉择,当是主动出击,趁他未回河东,将其抹杀于颍川!”
吕布讥讽道:“某看来,军师纯粹是被那萧云给吓到了!”
“萧云独自出行,只带那么五百人?不可能!”
“以我看,我们趁势夺河东,才是上策……”
俩人争吵不休。
而董卓,更是觉得听的烦躁:“哎呦呦,好啦!别吵了!!你们啊,争得咱家脑袋都疼了。”
“文优所言有理,奉孝担忧也对。颍川那边的事,咱家也都听说了。”
“这样,你们呢,听咱家的。”
“奉先,你率十万精骑,日夜快速赶赴颍川,顺便把那颍川给下了。到时候,就算那萧云有伏军,有奉孝和十万大军,也能打的过了。”
“此番出征,文优啊,你随奉孝一同前行吧。”
李儒拱手:“喏。”
而吕布,则是瞄了一眼李儒,心不甘情不愿:“喏。”
当天。
十万大军,很快便清点完毕。
吕布,李儒,带着西凉劲旅,迅速离开长安,前往颍川方向而去。
“颍川,长安,距离并不是很远,某若带五万轻骑兵分三路,快速向前,不出三天即可到达!”
吕布瞄了一眼旁边的李儒:“不如,军师率其余兵种于后跟随,我直率轻骑前往?”
李儒压着脾气:“如此一来,反倒容易打草惊蛇,何不于其回归路途暗设埋伏……”
吕布冷哼一声:“我看,军师怕是被那萧云吓倒了吧?我有方天画戟和赤兔马,顷刻间便可将那厮杀落马下!”
“我意已决,军师不必再劝了!”
言罢,他连管都不管李儒,直接轻点人马,直奔着颍川方向快马加鞭而去!
身后,李儒的脸黑成了焦炭。
强敌未破,并州和凉州兵却已然开始内斗!
这……
李儒面色忧虑无比。
……
夜深。
三津渡。
江东将士,久久未眠。
孙权至今未归。
他们时刻警惕着。
倘若,孙权当真出了事,他们就算是死,也要给孙权报仇。
孙策静默坐在军帐前,他的眉头紧锁。
到现在,他耳畔回荡的,还是鲁肃那一席话。
“萧云,萧轻扬,起兵时不过三千兵马,如今却成数万之众,更让各方诸侯为之胆寒畏惧!”
“若能得江东相助,岂不是如虎添翼!”
“试问到时,天下,又有谁,能是他的对手?”
或许……
他真的应该……
“公子!公子,好消息啊!荆州军撤兵了,他们,他们解除包围圈了!”
这一句话,却让所有人都振奋了起来。
“什么?他们撤兵了?”
“一定是少公子聪慧,劝服了那刘表!”
“只是,却不知萧将军是否也到了……”
而孙策,更是匆匆冲到了大军阵前。
现在,父亲战死。
他的弟弟孙权,绝对不能再出事了!
只见不远处。
那荆州军的包围圈,渐渐散开。
随后,一骑身影,缓缓向着这边行驶而来。
紧随其后的,还有几个看起来狼狈不堪的荆州兵。
孙策急促道:“火把!”
“喏!”
将士连忙举来火把。
火光照耀之下,那单骑身影愈加清晰。
一袭黑衣,一柄长戟。
在加上那一匹气势如虹的黑马!
不正是萧云吗!
而那黑马上,同样还有着一个十岁娃娃。
就是白日时,孤身面见刘表的孙权!
刹那间,全军振奋起来。
“是萧将军!萧将军来了!”
“一定是萧将军保住了权公子!!”
“这已经是萧将军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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