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安向儒已经寸步不离的守着楚以沫跟苏再冉整整一个多月了,除了上厕所,安向儒哪里也不去,就连办公都是胡文宇拿着文件公司医院两头跑。
几乎每天安向儒都要问一遍:“沫沫,你原谅我好不好?”
楚以沫原本还会回到一句:“不可能。”可是日久天长,慢慢的她被他磨得连回答都懒得开口了。
这天,安向儒照例一般的坐在床边,像是例行公事一般的问:“沫沫,你原谅我好不好?”
被折磨了这么久,楚以沫实在忍无可忍了,她要是不原谅他,他怎么可能有机会跟着她在医院一待就是一个月啊。
可是,这个男人就是反应不过来,还以为她没有原谅他,每天锲而不舍的问她“可不可以原谅我?”
我原谅你妹啊!
楚以沫暴力的拿起身后的枕头照着安向儒就甩了过去,嘴里愤怒的喊道:“安向儒,明天我就带着冉冉出院,躲得远远地,再也不会见你了。”
安向儒急了,对于现在的楚以沫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最后不得不使用最原始的办法,威胁她说:“你如果敢逃跑,我会在一夜之间让苏家在帝都消失。”
楚以沫愤怒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你敢!”
安向儒阴狠的笑笑:“你可以试试!”
“安向儒,你不是人!”
“我什么时候说我是人了?”
“你敢动苏家,你信不信我现在立马从楼道上滚下去把肚子里这个打掉!”
“哎呀,你不说我还忘了呢,楚以沫,你这次要是再敢带球跑,我砸断你的腿!”
“你敢!”
“你试试啊!”
“试试就试试!”
......
午睡中的苏再冉在一阵吵闹声中醒来,小脸皱巴巴的带着些许烦躁的开口:“妈妈不敢的......爸爸。”
“谁在说话?”安向儒疑惑的看向房门。
楚以沫回过头就看到病床上的苏再冉张开了双眼,小脸挂着笑意的看着他们,似乎在看热闹一般的表情。
安向儒惊喜的看着苏再冉,带着不确定、带着试探的问:“小家伙,你刚才喊我什么?”
小小的孩子已经遗传了父亲的好基因,小巧的眉头微微蹙起,颇为嫌弃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爸爸,你很幼稚好不好。”
听到一声满意的喊声,安向儒整个人如同沐浴在阳光里一般,丢下身前的楚以沫朝着苏再冉的病床跑去,伟岸的身姿在床边弯下,冰凉的嘴唇在苏再冉的额头轻轻的亲吻一口,用只能有他们两个可以听到的声音说道:“儿子,这是爸爸欠你的。”
看着面亲一大一小的两个男人相视一笑,楚以沫不得不佩服基因的强大,这嘴角上扬的弧度都是一模一样,甚至连微笑时眼底闪烁的亮光都是七彩的。
楚以沫不由的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不自觉的伸手抚摸着小腹处,一个新生命正在茁壮成长。
窗外眼光明媚、温暖如春,室内笑声一片、其乐融融。
这也许就是最好的爱情。
我们都在追寻的、我们都在苦恼的、我们都在彷徨的,最终都会有一个最完美的答案。
你要问:到底爱情怎么了?
楚以沫:虔心祈祷,春暖自花开。
安向儒:温柔以待,转角爱回来。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