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受到影响,故而有几分犹豫。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谭泰见状,不由连忙又道。
“红衣大炮犀利无双,利远射而不利于近搏,若贝勒爷犹豫再三,吾恐我等任由‘顺贼’戮矣!”
“好,就用‘死兵’!”阿巴泰沉吟了片刻,不由一咬牙下定决心道,“不过,这一次由你领兵!”
“呃......末将领命!”谭泰闻言一愣,万万没想到阿巴泰这个时候反将了自己一军。
既然正蓝旗要出力,那么正黄旗也别想坐享其成!
谭泰无奈,只得应了,正要调集兵马,却不曾想又是一声巨响,随即又是几十枚炮弹噼头盖脸的向后金军军阵砸了过来。
“阿比弗如!”谭泰也不由恶狠狠的骂了一句,疑惑道,“这‘顺贼’究竟带了多少火炮,怎生射击如此之快?”
原来这就是张顺通过科学实验选择出来的最佳方桉,相对于大明、后金两方经验主义的优势。
这个时代的大明、后金两方虽然通过海陆技术输入,先后掌握了红夷大炮这种国之重器,然而双方都陷入了“射程越远,威力越大”这个误区。
实际上红夷大炮过长的备径虽然相对于义军的短备径火炮,取得了更远的射程优势,但是却在炮体重量、机动性、装填速度等方面付出了更大的代价。
而这种更远的射程优势,却也因为火炮精确度受限的问题,根本无法在对阵义军火炮中取得压倒性优势。
如此一增一减之下,那大明、后金如何在炮战中能够胜得义军?
更不要说这一次,阿济格为了保证战略突然性,放弃了沉重难以携带的红夷大炮和盾车,更是让后金军雪上加霜。
“这一次你若不能捣毁‘顺贼’火炮,我会上疏陛下,请求他治你的罪!”说实话阿巴泰这个时候也感觉有些不对了。
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只得向舒穆禄·谭泰威胁道。
“阿比弗如!”谭泰不由又暗骂了一句,只是这一次也是毫无办法。
虽然他隶属于正黄旗,不归正蓝旗的阿巴泰管。
但是他若是让自家主子失了颜面,难保这“大清国皇帝”不会狠狠的收拾他一番。
“主子,这一次咱们也要出‘死兵’?”就这谭泰忧心忡忡挑选士卒之士,身边的包衣看不下去了,不由开口问道。
“掌嘴,这里哪有你插话的地儿!”谭泰闻言不由眉头一皱,厉声喝道。
难道他不知道这奴才说这话是为自己好吗?
知道,知道又能怎样?
奴才就是奴才,还能教我做事?
不多时,谭泰从自家牛录之中挑选了五十“死兵”,皆配了双马。
而阿巴泰也从自己牛录之中挑选了四百“死兵”,个个身披双铠,手持强弓利刃。
“好,多余的话本额真就不多说了。”谭泰指了指远处的义军炮兵阵地道,“冲过去,有赏!”
又指了指身后的三百余本部锐兵道:“后退者,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