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张顺很艰难的才从床上爬了起来,结果惊醒了犹自沉睡的马英娘。
马英娘挣扎着也要起来,张顺不由笑道:“昨个累坏了,你再休息一会儿吧!”
马英娘两颊带红的羞道:“都怪你,若是我晚起一会儿,人家还以为你把我怎么了似的!”
“我要是没把你怎么,那才不得了!”张顺闻言不由摇了摇头笑道。
昨夜也是搞笑,本来张顺还想喊悟空和偏房的高桂英过来帮忙烧水,结果反倒被面薄的马英娘一口拒绝了。
时值隆冬腊月,两人又劈柴又架锅,结果烧了半夜,张顺才进澡盆里洗了一会儿,水凉了。
马英娘没办法,只好自己又烧了一锅热水,给张顺时不时添着,才凑合着把这澡洗完。
两人好容易折腾完这事儿,都不知道几更天了。天可怜见,今天又是两人大喜的日子,又折腾了多久不知,反正张顺一睁眼这天就亮了。
马英娘身体也有些不适,好在并无“舅姑”让她前去拜见奉茶,倒是能够暂时歇息歇息。
张顺惦记着城外战事和城中内奸之事,便草草吃了口饭,施施然领着高桂英前去处理政事和军事去了。
结果到了办事大厅,居然一个人都没有,就连往日最为勤快的张慎言都不在。
张顺暂且放下好奇之心,便把那吕维祺喊了过来。原来这吕维祺自从上次被张顺怀疑以后,便暂时扣押在这办事厅里,谨防他与城中内奸接头。
吕维祺倒是气色很好,见了张顺不由笑道:“年轻人血气方刚,戒之在色。将军如此虽然新婚燕尔,还是适当有度为好!”
倪马,老子筋骨酸软是劈柴劈的,精神萎靡是熬夜熬的,你这老不羞想到哪里去了?
“还是管管你自己吧!”张顺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这两日由于城门紧闭,内外无法沟通。早被人查到吕府有人以烟火为号,与城外遥相呼应。”
“将军切勿诈我,吕某之事,吕某心中有数!”吕维祺丝毫不慌,老神在在的应道。
“你就嘴硬吧!”张顺摇了摇头,笑道,“有你哭的时候!”
两人正说着呢,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动静。张顺抬头一看,原来是张慎言进来了。
只见他黑着个眼圈,打着个哈欠,困倦不堪的走了进来。张顺连忙迎上去,笑道:“张公辛苦了,这几日政事繁忙,倒是小心着身体!”
“啊?啊!不妨事,不妨事!”张慎言连忙应道,说着说着又猛然打了一个喷嚏,好像是受凉了。
张顺正要再问候问候,不意其他文臣武将也一个个哈气连天,陆陆续续的走了进来。
张顺心下奇怪,昨晚有什么活动吗?怎么一个两人好像都睡眠不足啊!
不意贺一龙走了过来,拍着张顺叫嚷道:“主公,你昨天是不是伤了那话儿?昨晚我们等得三更天,也没听到半点动静,反倒害得有几个都受风寒!”
“什么那话儿?”随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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