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不由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干咳了两声,这才讨好道:“这不是我那义兄陈长梃乱插一杠子吗?要不然咱俩就双宿双栖了!你再宽限些时日,该你的,早晚是你的!”
“我呸!”马英娘不屑道,“你堂堂一个舜王,一言九鼎。搁我这今儿推今儿,明儿推明儿,耍猴呢?你要是敢玩弄我的感情,我可不像你家那几个软绵绵的婆娘那么好说话!”
“惹恼了我,大不了......”马英娘正说得起劲,突然悟空一伸头窜了出来,高声喊道:“女菩萨无礼!竟然当面教唆我师傅耍我,欺负俺老孙实诚不成?”
“去去去,没你的事儿!”张顺正和马英娘打情骂俏,突然蹦出来这个夯货。他不由哭笑不得,连忙一把抓住悟空,推攘着他,让他一边玩去。
马英娘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半晌,“噗嗤”一下笑出声来。这下子理直气壮的马英娘再也无法板起脸来了,只好笑骂道:“你是诚心的吧?故意带着这个憨货气我!”
张顺见马英娘没法绷着脸了,这才笑道:“哪能啊?你别心焦,如今嫂嫂王氏一到,咱俩的事儿也不出这几个月了!”
“谁心焦了?说的好像人家非要上杆子嫁给你似的!”马英娘跺了跺脚,扭着身子撒娇道。
好好好,你有理,你说的对!张顺傻了才和她纠缠这个呢。两人温存了片刻,张顺这才说起正事儿来。
马英娘虽然不怎么想和张顺谈论这个,好在她也知晓正事儿要紧。
张顺细细的把自己的打算说了,马英娘不由皱了皱眉头,抱怨道:“我哪里懂得这个?若说教授个伍长、队长和旗长还成。现在又要教什么劳什子司长和炮手,我哪里懂这个?”
“更何况你麾下的所谓司长个个都是身经百战之人,骄横的紧,我如何管的住他们?”
“这个倒也简单!”张顺摸了摸光溜溜的下颌,不由眯着眼嘿嘿的笑道,“他们都是久经战阵,想必有不少心得。我回头命他们来军校讲述心得,命孙承宗过来记录了,然后整理出来,权作司长教材便是。”
“若是哪个不服,老子便来骂道:‘直娘贼,你们自己编的东西都不愿意学,是不是没说实话,背地里藏私了?仗怎么打,兵怎么指挥,都是你们自己悟出来的,难道还有人诓你们不成?’”
马英娘伸手打开了张顺不老实的手,不由娇笑道:“你这厮一肚子坏水,跟着你都倒了八辈子霉了!”
张顺哈哈一笑,得意的说道:“这个叫请君入瓮,以彼之道,还施其身!”
“哦?那你又是怎么哄骗了你家几个婆娘呢?”马英娘似笑非笑的问道。
“女孩子家家的,问这个作甚?”张顺莫名其妙。
“赶明儿我也学会你着一身下流的本事,把她们几个全都勾走,也让你尝尝打光棍的滋味儿!”
“好说,好说!其实倒也没有什么秘诀,不过是‘潘驴邓小闲’罢了。”张顺意味深长的笑道,“其他几条倒也好说,只是这‘驴’一字,天资所限,你怕是不成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