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张嘴——
蒙约继续说:“我听说,去年我那个大学同学,还给他生了个儿子;唉,虽说上大学时,我特看不起她傲娇冷艳的矫情样;但想到她在龙墟渣男面前,只有摆开大字型的悲惨样,还是忍不住怒火万丈。”
柔柔终于,可以问她问题了:“你那个大学同学,叫什么名字?”
“姓秦。”
蒙约想了想:“我只能告诉你,我那个大学同学的姓氏。毕竟,她太可怜了。”
姓秦。
而且还为龙墟渣男生了个儿子。
那么这人除了腹黑秦老五之外,还能是谁?
柔柔明白了;眼眸一转:“好的,多谢你的提醒;哦,对了。你能告诉我,你是谁吗?”
“没来避暑山庄之前,我是肯定不能告诉你的。”
蒙约笑了下,说:“因为我有保密条例。不过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了。我姓蒙,叫蒙约。”
蒙约?
柔柔没听说过这个名字,又问:“你是做什么的呢?我听那个小王喊你教授。”
蒙约回答:“我是做什么的,说了你也不懂。”
柔柔——
好吧。
她又问:“你说来这儿找人算账,就是找,找龙墟渣男算账的吗?”
柔柔的每一根头发丝,都散着极致的懦弱。
这种女孩子给人的印象,绝对是绿色无公害的。
甚至就连蒙国宝这种奇葩女,都有种想把她揽在怀里,好好呵护的冲动。
也正是因为这种感觉,蒙约才决定警告柔柔,千万不要上山;以免遇到某个渣男,会遭到“毒手”;更是用罕见的平和心态,来回答她的每一个问题。
“是的。我这次专程过来,就是找龙墟渣男算账的。”
蒙约淡淡地说:“因为他恃强凌弱,帮着他的妻侄,抢走了我侄孙的未婚妻。”
听她这样说后,柔柔更能确定;蒙约那个大学同学,就是秦玉洁了。
“当然,我也很清楚,其实我没资格参与本次盛会的;因为,我即不是志愿者,更不是什么劳什子家主。但我能来,是因为那八块沽名钓誉的老陈皮,想把我当枪用,来给龙墟渣男添堵。”
蒙约说到这儿,无声冷笑:“不过我不在意。老陈皮利用我,我才有资格来参会。最多,也就是我们的利益点,恰好吻合罢了。”
柔柔点头。
“听我的,别上山。”
蒙约再次拍了拍柔柔的手背,抬脚下车:“当然,如果你非得去;又恰好被龙墟渣男盯上,实在不能拒绝;那么,你就找我。我会保你的平安。”
看她认真说出这番话后,柔柔还真有些小感动;低声叫道:“难道,你不想知道我男朋友是谁吗?”
蒙约却摇头。
柔柔奇怪:“为什么?难道,你不好奇?”
“我不能对他好奇。”
蒙约解释:“因为我只能对科学好奇。只有对科学,始终保持强有力的好奇心,我才能专心做研究;如果我对你男朋友好奇,不但会牵扯我钻研科学的精力;而且,更危险;毕竟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产生好奇后,就有可能在试图了解他的过程中;不知不觉的,爱上他。”
“你说的,好有道理哦。”
柔柔看着蒙约的眼神里,已经浮上了崇拜。
蒙约得意的笑了下,抬脚要走时,却又想到了什么。
她从口袋里拿出纸笔,蹭蹭的写了一行数字。
“按说,我把我的联系方式送给你,也是违反了保密条例;但我还是决定,这样做。如果你非得上山,又恰好遭遇麻烦后,就给我打电话。不是和你吹,我在这儿是无敌的!哪怕是八块老陈皮和龙墟渣男,我也敢当众抽他们的嘴巴!”
蒙约把纸条交给柔柔后,双手抄在风衣口袋里,快步走向了牌坊那边。
她在走时,看都没看,蹲在远处树下吸烟的李骁。
因为蒙约很清楚,她和“卫生男孩”在茫茫人海中两次邂逅;就已经大大的,影响了她对科学的虔诚心。
缘起时,她可以和李骁斗嘴。
被抽嘴巴,也不会放在心上。
现在——
缘灭!!
从她快步走向牌坊那一刻起,她就会把“卫生男孩”,抛之脑后。
因为她只能属于科学。
“她还真是个奇葩。”
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牌坊后米面后;始终呆呆盯着她的柔柔,情不自禁的喃喃自语。
车门外,传来李骁松了口气的声音:“呼。这个嘴损的总算是走了。”
砰地一声,李骁关门上车。
牵起柔柔的小手,挺恶心的色迷迷样:“柔美人,坐车这么久,你不想去尿尿吗?”
柔美人——
“想。尿你身上。”
柔美人飞了个媚眼,忽然问:“你知道她是谁吗?”
只想和柔美人打情骂俏的李骁,摇头:“不想。知道这种奇葩是谁,只会费脑子。”
柔美人抱着李骁的右手,撒娇:“快问问我,她是谁!”
“好吧。她是谁?”
李骁右手轻车熟路,拇指食指捉住了一颗枣。
柔美人嘤咛的,伏在他怀里;眼神迷离的,喃喃说:“她和秦玉洁是大学同学。她的名字,叫蒙约。”
蒙约——
终于步行,来到了避暑山庄的广场上。
山门前空空荡荡,狗都没有一只。
这儿却是人山人海。
而且绝大多数人,都满脸的愤慨样子,抬头看着主持台上。
主持台上,有个玉树临风的年轻人;正在用激昂慷慨的声音,拿着话筒振臂疾呼:“就这样一个,以我十四亿同胞为后盾,才在海外勉强打拼出一片天地的人!却在朗朗乾坤下!在数千正义者的众目睽睽下!纵车撞飞了一个,尽职尽责的女记者!”
台下忽然有人高喊——
“恶棍李骁!”
“鄙视龙墟!!”
“滚出东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