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酒”,和“古董烟”了,干脆放下杯子;拿出自个的香烟,点上一颗;开口:“老爷子,您有什么吩咐,给小的我一个痛快。我能做到的,保证用十二分的努力,去做。”
傅老笑了下,伸手拿起李骁的那盒烟,点了一颗;顺手,又把烟盒装进了自己的风衣口袋里。
穷啊——
看到好烟后,傅老不但敢违逆“王命”;尤其有顺走的机会时,就会果断顺走。
可他老人家,怎么就不说话了呢?
李骁无奈,只好说:“钢牙深港工程那边,我准备让龙墟的工部接手。折刺啦西,是别想活着回去了。钢牙大头领那边,也没有任何的意见。当然,我得付出系数为一点五的代价,给主皇宫,来换取那个工程;所谓的系数一点五的代价,就是允许主皇宫的势力,重新回到英三岛的北爱。”
主皇宫的我二哥,虽说相貌和善,却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老货。
哪怕他当年,能把自己的女人,白白送给李龙主;但在成为大神灯后,却是有毒的饭菜可以吃;没有好处的事,坚决不做。
主皇宫的势力,重返英三岛中的北爱;就是大神灯答应李骁,让钢牙大头领以折刺啦西死在东土为借口;可以理直气壮的,撕毁和西湖集团合作的条件。
别看八大姓在东土,只手遮天的样子;但在钢牙大头领撕毁合同,扣下所有的施工人员后;能做的,也只是跳着脚的怒骂了。
毕竟钢牙大头领是个猛人,连大白熊都怕他,怕的要死。
撕毁和西湖集团的合作,扣下所有的施工人员;对大头领来说,简直就是日常行为。
听李骁这样说后,堂堂的紫禁之巅叹了口气;把吸了一半的香烟掐灭,却小心的放在了口袋中。
穷啊——
李骁服气了;说话越来越干脆:“我把钢牙深港工程,原价转让给东土某企业。”
傅老拿又拿出半截香烟,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却又满脸舍不得的,放下。
李骁叭嗒了下嘴,咬牙:“原价的九成五!不能再少了!老爷子,您总不能让我赔的太多吧?”
傅老叹了口气,把那半截香烟,放在了口袋里。
穷啊——
李骁满脸的痛苦:“八成!您老人家如果还不满足,我拍拍屁股就走。”
傅老瞪眼:“干嘛要走?小兔崽子,你以为随便哪个人,都能得到我老人家的亲自款待?”
他总算松口了。
一笔造价数千亿的大生意,就此失去不说;李骁还又倒贴两成,至少得几百亿。
可就算是这样,堂堂的紫禁之巅,也没打算放李骁走。
没听他把“小兔崽子”的话,都说出来了吗?
这就代表着李骁,还没能让他老人家满意啊。
钱!!!
是绝不能再倒贴了。
李骁能“让利”的,只有人头的数量。
李骁特干脆的说:“八大脑袋中,我至少要一半。”
傅老淡淡地说:“做梦。”
李骁退而求其次:“三颗。”
“天还没黑。”
“两颗!不能再少了。”
“南方,给李龙主敬烟!”
“一颗!”
李骁可不敢抽那种“古董”了,只能亮出底线。
傅老沉默。
足足半晌,他才缓缓摇头。
李骁站了起来,作势要走。
傅老却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信纸,放在了桌子上。
李骁拿起来,把上面的每一个字;甚至手写的标点符号,都仔仔细细的看了三遍;才放在了嘴里,嚼巴嚼巴;又端起那杯“文化酒”,一口喝干。
他给紫禁之巅和父亲,深深鞠躬后;转身,快步走出了树林。
雪——
还在下!
越下——
越大!!
砰——
杨逍猛打方向盘时,车子第四次,碰在了山体拐角处。
吓得坐在副驾上的丁小浪,脸色苍白;浑身发颤,看着右边的悬崖;颤声:“亲妈,您开车的技术很一般啊。我还年轻,家里还有三个小崽崽,在等我活着回家去喂奶。”
杨逍阴沉着个脸,回头看了眼追兵;一脚油门,踩到了底:“我开车的技术,可是李南方手把手交出来的。车技一般,能怪我吗?”
这理由——
好强大啊。
其实“讽刺”杨逍开车技术很差劲的人,也就是丁小浪。
这要是换成别人,杨大魔头早就抬脚;把她从车里,踹出去了。
坐在后排的贺兰雪景,捂着被磕痛的脑袋;也回头看了眼,小心翼翼的说:“杨姨,这样子下去,我们很快就会被追上。说不定,前面还得有拦截的;估计,无法按照龙主规定的路线,逃到北城避暑山庄下。极有可能,逼的您不得不在这边,就对敌人痛下杀手了。”
“他们追得这么紧,能怪我吗?”
杨逍真烦了:“我已经全力而为了!我开的是汽车,不是飞机!”
小浪张嘴——
贺兰雪景鼓足勇气,抢先说道:“杨姨,要不我来开车?”
杨逍回头,冷嘲:“就你这种每走一步,屁股都得筛三四下的女人,也会开车?”
贺兰雪景连忙说:“我开车的技术,还是很不错的。”
她又接着补充:“是李龙主手把手,教会我开车的。”
小浪用鄙夷的眼神,看了眼贺兰雪景。
杨逍也真够了这盘山路。
在平原上时,她只需把油门踩到底就好。
盘山路——
七绕八绕的地方,是开车的地方吗!?
吱嘎一声!
猝不及防下,贺兰雪景的脑袋,重重碰在前面座椅上时;就听杨逍说:“来!你行你上!要是被人追上,一切责任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