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第二天下午三点,高原风尘仆仆的赶到了安平老家。
他刚下火车,就打电话给紫罗兰,请她帮忙,找一下庞二贵这个人。
紫罗兰是四海集团的董事长,安平的商界女王。而且她还是陈默的女人。
高原和陈默,又是生死之交。
一听说高原的外公,被这个名叫庞二贵的贼给打了,紫罗兰马上向高原表示,就算把安平挖地三尺,她也要把那个庞二贵揪出来。
又赶了两个多小时的路,高原终于回到了下河村,吴家老宅。
一看到外公病怏怏的躺在床上,高原就跑过去,跪在床头,关切道:“外公!你怎么样?”
“呵呵,我没事,就是被庞二贵那个瘪犊子,踹了两脚。”外公说话的声音,都有些中气不足。
高原大惊,连忙给外公检查了一下身体。他很快就发现,外公的肋骨,有两根骨折了。
“外公!”高原悲呼一声,重新跪在床头:“都是我没有用,都是我不孝!让你这么大年纪了,还受这份罪!”
外婆急忙抱住高原的头,劝慰道:“这不怪你呀,要怪就怪庞二贵那个杀千刀的!他小时候,没少吃我做的手擀面,没想到他长大了,居然偷到了我家的头上,还把老头子给打了。”
守在床边,帮忙照顾外公的二大爷,也帮腔道:“这个庞二贵真不是个东西!小四儿,你一定要抓住那小子,然后我再用鞋底抽他的脸。”
高原心中冷笑:“抽他的脸就够了吗?哼,我要扒了他的皮!”
与此同时,卖了偷来的药酒,得了几千块钱的庞二贵,正躲在安平市贫民区的一间平房里,和一帮损友搓麻将!
“八万!”
“碰!”
“唉等等,我胡了!”庞二贵一把将牌推倒:“清一色,给钱给钱!”
“吗的,二贵你今天的手气可真好,你都已经连胡七把牌了。”
就在庞二贵乐呵呵的收钱之时,只听嘭的一声,平房的被人踹开,几个彪形大汉突然闯了进来,吓了庞二贵等人一跳。
“你们是干什么的?”庞二贵问道。
话音刚落,一个卷发大汉就冲过来,掏出一把手枪,把枪口顶在了庞二贵的脑门上:“小子,你就是庞二贵吧?”
庞二贵心知不妙,不敢承认自己的身份。
其余几个汉子也掏出枪,对准了庞二贵的几个牌友:“谁是庞二贵,快说!”
看到这帮人,人人有枪,庞二贵和他的牌友们,吓得额头上冷汗狂流。
“别杀我,他就是庞二贵!”一个刚才输了不少钱的牌友,果断的出卖了庞二贵。
“这位……这位老大,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庞二贵颤声道:“我不认识你们啊。”
“你不认识我,但有人认识你……下河村的吴老爹,是你打的吧?”卷发大汉冷笑道。然后他抬起膝盖,狠顶了一下庞二贵的肚子。
“嗷!”庞二贵惨叫一声,连连后退。
另一个汉子捡起搁在墙上的一根木棍,冲上去朝着庞二贵的双腿一棍横扫,正好敲在了庞二贵的双膝上!
“呃啊!”庞二贵再次惨叫,双膝跪地:“别打了!别打了!再打我就要死了!”
他还以为吴老头在安平,无权无势,没有任何依靠。
没想到这帮凶悍的打手,全是来帮吴老头报仇的!
那个卷毛大汉,没有继续殴打庞二贵,而是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兰姐,庞二贵已经找到了。我马上把地址发给你。”
“兰姐?”庞二贵心道:“莫非他说的,是紫罗兰?卧槽!那个女人可是安平的地下女王啊!莫非吴老头和她,也有关系?”
想到这一点,庞二贵差点晕死过去!
一个多小时之后,高原终于赶到了庞二贵的藏身地点。那个卷发大汉,正在门外等着他。
“雄哥,原来是你。”高原打量了卷发大汉两眼,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没想到高少现在,居然还记得我!”卷发大汉有些受宠若惊。
他就是方雄,高原以前在安平读高中时,认识的一个大混混。
点了点头,高原问道:“庞二贵人呢?”
方雄连忙把高原,带进了屋内。然后他指着庞二贵,冷笑道:“高少,你要找的就是这个人。”
“我他吗扒了你的皮!”高原怒吼一声,冲上前,五指弯曲成爪,往庞二贵的头上一划拉!
只听撕拉一声,庞二贵的一小片头皮,竟被高原生撕活剥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