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在他心底,没有比她更好看的人了。
“我害怕阿,”时音辞缓缓道:“我不想……不想和别人分享……”
“分享什么?”
时音辞闷声开口:“你……我知道你将来会娶妻、纳妾,你会……”
“嗯……”
是要把婚典提上日程了,免得又夜长梦多。
时音辞扁着嘴从他膝上滑下去。
温与时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将人捞起来放在软榻上,带有薄茧的手指捏了捏她的脸颊:“跑什么?”
时音辞打开他的手,揉了揉自个儿有些泛红的面颊,嘟囔道:“你去找你的三宫六院吧,拦着我做什么?”
温与时两手撑在她身侧,固住她:“找什么三宫六院,你一个人就抵得上三宫六院。”
时音辞板着指头细数家珍:“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前有满春,后有诗情、画意,走了言夏夏又来了言知秋。”
“啧,”温与时摇头,倒是难得见她吃醋。可说那么多,都是些莫须有的事,温与时无奈道:“那就把他们都打发出宫。”
“哦……”
“还有时绣绣,把多余的人都打发走,我们成亲,好不好?”
时音辞沉默了一会,忽然下榻,拉着温与时的手往外走去,“你来。”
“嗯?”
“来啊。”
温与时不明所以,顺从的跟着她。
终于走到房间门口,时音辞轻轻的把温与时推出门槛,然后不待他反应过来,啪的便关上了房间门。
“……音音?”温与时迟疑着敲门。
时音辞用额头贴着门槛,闭上眼睛:“慎独哥哥,我有些困了。”
温与时的心一下软下来,他背靠着房门,看着屋檐外的茫茫雨色,缓缓道,“音音,你总是要先正儿八经嫁给我一次的。”
“……好,我嫁,”时音辞吸了吸鼻子,哑着声音,“可我现在是真的困了……你走吧,回去休息,不要淋雨……”
她真的是不能听到提时绣绣。
她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把情绪控制的很好,可是温与时一旦提起时绣绣,她便全盘皆崩。她不想把自己这些不好的情绪再带给温与时,她努力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一个人难过总好过两个人都难过。
门外终于响起了脚步声。
时音辞从门上滑落,她蹲在门口,泪水从紧闭的眼下流出,她哭的抽噎,却又努力压抑着呼吸,不牵涉后腰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