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虽然没有酒水,相逢也不尽兴,但是小弟也不能强人所难,这一次进京赶考,不饮酒也是一件好事。一切还是以会试为第一要务,不知道韩兄这次对拿状元把握如何啊?”
接下来,两人便改变了话题,谈起了会试的事情。
唐僧在旁边听着,也没有听出什么问题。
只是姚一德问韩世臣那句,对拿状元有没有什么把握,引起了唐僧的格外留意。
难道刺杀韩世臣的主使者是担心韩世臣再次夺魁?
如果是这样的话,有没有可能,某个贡生有希望夺得状元,但是又比不上韩世臣,所以才有了除去的想法。
嗯,这是一条线索。
还有一种可能,是不是担心韩世臣夺魁之后,会被委以重任,然后秉承他父亲的从政理念,继续推行变法之事,哪怕是现在人微言轻,但是假以时日,谁又知道能不能成了气候呢?
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一路上的交谈,唐僧很少插言,韩世臣只是介绍三藏是他一见如故的方外之交,也是同行前往京师。
或许是因为心在僧侣到处遭受打压,姚一德对唐僧并没有那么热情,也就最开始的时候寒暄了几句,然后便没有再理会唐僧一句。
闹得唐僧就好像一个影子一样,地位有些尴尬。
唐僧倒是无所谓,他也不想与姚一德深交,倒也落得清闲。
是日夜间,一行到了一处比较繁华的镇子上落脚,各自开了房间。
唐僧依然在韩世臣的房间隐藏了身形,严密保护着韩世臣,但是一夜安稳过去,并没有什么意外的情况发生。
一早上,两方人再度同行。
到此时,唐僧心里倒是嘀咕了起来,是不是自己有些敏感啊,弄得草木皆兵似的。
越往京城进发,越是繁华,路上的行旅也越来越多。
大路上车马络绎不绝,显得很是热闹。
行了一段路程,姚一德再次邀请韩世臣进车厢一叙,韩世臣却是一拍额头说道:“哎呀,一德兄,你看我这记性,差点把正事忘了。临走之前,家母曾经交待过,到京师之后,去办几件事情,所以才备了快马。一见一德兄后,心中一高兴,便把这事忘了,这样,事情挺急的,小弟先行一步,咱们京师再聚。”
说完,韩世臣朝姚一德一拱手,对三藏说道:“三藏小师父,是否同行!”
“好!”三藏答应一声,两人策马离开了马车,向前驰去。
韩世臣之所以这样说,自然是唐僧教的,正因为对方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唐僧才做了这样的一次试探。
两人很快远远地把马车甩开,但是唐僧的神念却是始终没有离开那辆马车,开始的时候,马车还是正常行进着,可是到了两边相距二十多里之后,马车上终于有了动静。
那个赶车的仆人,在马车行进的过程中,突然回手,给了姚一德一个耳光,把姚一德打了一个趔趄。
口中还骂道:“特么的,你个废物,这点事情都办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