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昌光润门,警备司令部的士兵占领了整个城门,警察大队的人马在城内跟警备司令部的人隔着五百米对峙;诡异的是,从远方望去,双方的最高指挥官黄光斗和何建业两个人就在街道上貌似很客气的谈着话,双方好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一样!
作为混迹政坛的老前辈,北伐时候就参军的黄光斗开始曲线迂回策略,开始恭维起何建业在抗日战场上的战功了;而何建业也不是省油的灯,尽管嗓子难受,也开始恭维黄光斗为中国革命事业付出的努力;在互相扯皮了半个小时后,黄光斗受不了了;毕竟年纪大了,在街上顶着太阳站了这么久,早就口干舌燥了!
“何司令,明人不说暗话!今天黄某来呢?主要是替手下的弟兄给你道个歉,希望你大人大量,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让我带回去,我一定好好管教!”直到现在黄光斗还把这件事定性为误会,
“既然老前辈这么说了,那我也就明说了;你的弟兄可是跟我说的很清楚,是奉了市政府的命令干这事的;您老还是请正主吧!不然我就以破坏抗战的罪名直接正法了,正好给我们警备司令部开开张!”说道现在,何建业也有点不耐烦了,面子给够了;还想得寸进尺?
说完何建业转身就走,在太阳底下晒着倒没事;就是嗓子难受,得喝点水;两个人在这里扯了这么久,其实市长朱有骞早就到了;一直躲在警察的后面,想着能不出面尽量不出面;他们两个能私下解决最好,可是残酷的结局打破了他的幻想!
“怎么了?何建业怎么说?”朱有骞看着近五十岁的黄光斗被汗水浸湿的衣服问道,
“让我请正主!不然就以破坏抗战的罪名把我手底下的弟兄就地正法!”黄光斗的声音充满无力感;
“何建业不敢吧!”朱有骞问道,
“那可是我的弟兄,十几条人命啊!朱市长,这可是奉您的命令办事的;到了这份上你不会不想管了吧!那就别怪黄某了。”黄光斗直接威胁道,警察局关系到很多大佬的灰色收入,如果黄光斗耍光棍的,朱有骞还真不好办;
“黄局长,消消火;我是那样的人吗?我这就找何建业放人!”朱有骞说道,
“有劳了;”黄光斗说道,
“让何建业到我办公室;就说有要事相商。”朱有骞对着秘书说道,
“是,市长;”秘书朝着城门而去,
“啥?市长让我去他办公室?哼哼!官架子不小,得!我去!”何建业冷笑的对过来的秘书说道,
“杨小石,如果没有新的命令,下午4点,以破坏抗战的罪名把这些人带回军营,仔细审问;准备执行军法的卷宗;曾大,带两个人跟我走!”何建业命令道,
“司令,多带点人吧!至少警卫连全带上啊!”曾大有点担忧,
“一帮没上过战场,只会欺负百姓的警察你们还怕?战场上的大风大浪都过来了,还会在这些人手里翻船?只带两个人,走!”何建业跨上了战马,直接朝不远处的市政府而去;
这次何建业到南昌市政府待遇就好了很多,被秘书请到了会客室;柔软的沙发和散发这浓香的茶水,还有桌子上的新鲜水果和糕点;朱有骞和黄光斗已经在会客室等着他了;
“何司令,明人不说暗话;鄙人也不想为难你,上面大佬的争斗我是真不愿意参合;有什么条件你提吧!”朱有骞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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