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但如今不一样了。
他每隔两三天便会吸食这女人的鲜血,这女人身体里的阴灵气息虽然多的惊人,但载体因为失血造成的虚弱却极容易被阴灵反噬。
被阴灵反噬会是什么结果?
那可是会被变成一具彻彻底底的行尸走肉、毫无生命的傀儡!
所幸的是,他下在她身上的禁术力量又制约着阴灵的力量,所以这个女人这么些时间以来才会在三种力量共存的情况下相安无事。
但刚刚.....
刚刚这个女人一定经历了什么,或者是想起了什么,让他下在她身上的禁术力量瞬间变的薄弱了。
禁术力量薄弱,阴灵气息自然便会独大,这个女人又一直处于失血后的虚弱状态,自然会被阴灵反噬。
简单来说,三种力量的平衡被突然打破,这个女人自然会濒临生命危险!
但话又说回来,虽说平衡被打破会危及生命,但只要发现的及时,也不至于像刚刚那样后果严重。
所以此时此刻,鬼煞无疑是极度生气的。
这个女人可以死在他的手上!
但他绝不允许这个女人死在这种白痴的境况下!
“不能打扰师父。”察觉到自家师父的怒火,冷弥浅眨巴着眼跟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声音里全是委屈。
“怎么不能打扰了,为师就在里屋,你怎么.......”声音戛然而止,鬼煞面色突然一怔,似乎是记起来了什么。
静了静,鬼煞用着一种极难描述的复杂神情看向怀里的人儿,眼里全是不敢置信,“......就因为为师说了不能被打扰,所以你就一直忍着?”
被阴灵反噬的感觉他是体会过的,或者说,在这个世界上绝对找不到第二个人能比他更了解被阴灵反噬的痛苦了。
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冰冷,顺着四肢脉络一点一点的吞噬着身体的温度,那种接近死亡空无的寒寂绝对比世上任何一种折磨都要来的恐怖。
也正是体验了这种的感受,所以如今的他才会对冷弥浅的血有着一种炙热的贪恋,那抹热血中有他难以名状的依赖,就像毒瘾一样让他欲罢不能。
被抱在鬼煞怀里的冷弥浅虚弱的点了点头,漆黑的眸眼里清晰的倒映着鬼煞的容颜,有气无力的声音里执着无比,“.....师父比小月重要。”
鬼煞怔住,抱着冷弥浅的双手不自觉的缩了缩。
静了好半晌,鬼煞才听到自己的声音,“......你....真是......”傻啊!
但为什么却傻的让他心里有些泛酸?
他只是那样随意的一句话,本意其实也只是想让冷弥浅不要离开屋子,但没想这个女人竟然真的记在了心上。
这女人平日里不是挺嚣张跋扈的吗?
刚醒过来的那阵不是常常使唤着他,说一不二稍有差池就要撸袖子揍人的吗?
见风使舵拍马屁的功夫不是信手拈来的吗?
为什么....
为什么明明都危及性命了,却又变的.....
......变的这么傻?!
鬼煞眸里神色暗涌,退一万步讲,即便他说的确有其事,那死的也该是他不是吗?
这个女人又何必赔上自己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