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接下来要做的事很简单,和靓仔乐应付曹宁的方式差不多。说到曹宁,关于他的问题只能等靓仔乐重回*市再去解决了。
……
一根招魂烛,用它引燃了一张黄纸,趁着火势,章斌点着了面前的一堆纸钱。
黄纸一着,顿时起了一股阴风。
靓仔乐皱了皱眉,他显然没想到,这天岭山明明不适合做墓地,却还有这么多孤魂野鬼。
于是他取出一张符,在白烛上引燃,捻指成诀口中念道:五星镇彩,光照玄冥,九丑之鬼,知汝姓名。急须逮去,不得久停。退!
咒术生效,章斌身上那股子阴冷的感觉顿时消散,他惊讶的看了靓仔乐一眼,靓仔乐澹澹道:“他还没来,你继续烧。”
闻言,章斌把按照靓仔乐要求,从纸扎店扎好的古董和字画一件件放进火里烧掉,一边烧嘴里还一边说道:“您大人不记小人,都怪我一时贪念,现在我把这些东西都烧给你了,你拿走之后,就不要再来缠着我了…”这些话不是靓仔乐教他的。
不过听他说着,靓仔乐并没有阻止就是了。
勐的,章斌又出现那种窒息的感觉,比窒息更让恐怖的,是他知道,一定是坟地的主人在掐他脖子。
“啊!”章斌无比惊恐的叫道。
情况有些出乎靓仔乐的预料。照理说,那些东西陪葬死者是带不走的,反倒是扎成纸人或者直接烧纸,对死者来说才更有用。
但从死者的情绪来看,根本不是这样,他急忙丢出一张符箓,口中念道:阴阳眼,开。
“章斌,你看一下,死者生前跟你有没有仇怨?”
后面那个是鬼,章斌哪里敢回头去看!
见他这样,靓仔乐急道:“快看,你难道真的想死?!”
巨大的求生意志使得章斌鼓足勇气回头看了一样,看完之后他才发现,原来鬼并没有他想的那么恐怖,除了脸上毫无血色,竟然和正常人差不多。
只看了一眼他就匆忙回头,朝靓仔乐喊道:“陈师傅,我发誓,我从来没有见过他!”
他不拼命喊不行,他现在脖子被卡住,不喊根本发不出声音。
没有仇,那到底怎么回事。
顾不得多想,再耽误下去章斌可能就要死了,不得已,靓仔乐只能手持养魂幡,又引燃一张符箓。
“大威太昊,与我神方。今弟子陈乐上请祖师爷法身,助我一臂之力,先杀恶鬼,后斩邪祟!令出法随,请!”
养魂幡大亮,所谓请法身以如今靓仔乐的境界,只能请到一丝法身之力而已。
神光在手,有徐小花的前车之签,那道业障还未消散,靓仔乐没有贸然一棍斩下。
他盯着怨气冲天的鬼魂道:“人有人道,鬼有鬼道,你本该去地府报道,一再耽搁就算了,难不成还要杀人不成?”
慑于靓仔乐手里的养魂幡,因为那其中隐隐闪烁的光芒让石成鹏觉得十分危险,于是他盯着靓仔乐,缓缓开口道:“这件事与你无关。”
生怕靓仔乐真的丢下他不管,因为鬼魂一瞬间展现出来的气势太过恐怖。
章斌急道:“陈师傅,你一定要救我!钱我已经准备好了,五十万一分不少,就在山下我车子的后备箱里。不,不止五十万,我再翻一倍,一百万!”
“多少钱都不是问题,陈师傅,你一定要救我啊!”
靓仔乐朝石成鹏摇头,说道:“冥冥中自有天意,如果我今天任由你杀了他,心境势必会受影响。”
他的语气十分坦诚。
“何况以此人的所作所为,死后一定会在底下受尽折磨,你又何必与他计较。”靓仔乐苦口婆心道。
良久,石成鹏开口道:“你让他将那件东西还我,我可以饶他不死。”
靠,靓仔乐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了,原来是章斌这蠢货还有些东西没有烧给他。
靓仔乐用屁股想,都知道肯定是拿的东西太多,章斌把一两件东西漏了…
面对靓仔乐愤怒的眼神,章斌只差赌咒发誓道:“陈师傅,你别听他的,干我们这一行的祖宗定下的规矩,从土里拿出来多少东西,一定要全部记下来,以防万一。我就是对着账本准备的,一共十九样,根本不可能落下什么东西。”
靓仔乐承担了石成鹏开口说话的全部压力,不然别说能听清他的话,章斌能不能保持清醒都不一定。
“不对,我想来了,还有一颗绿色的珠子,但那玩意儿既不是玉也不是翡翠,倒像是颗大点的玻璃球,不会就是那个吧?”章斌擦了把冷汗道。
“东西在哪?”不用靓仔乐再问,石成鹏的态度已经说明一切。
章斌欲言又止。
靓仔乐看着他的蠢样是又好气又好笑,但看在一百万的份上,他朝石成鹏道:“这些日子你一直跟着他,应该也看到了,那件东西应该不在他手上,很有可能被他的同伙拿走了。所以这样吧,我保证三天之后将它原物奉还。如果做不到,我以天道名义起誓,你们之间的恩怨,我绝不再插手。”
“陈师傅…”章斌急道。
靓仔乐厉喝一声:“闭嘴!”
“三天后子时,如果我没有见到东西,就算拼着在那道剑光之下重伤,我也会杀了他!”石成鹏阴狠道。
话音一落,石成鹏一闪而逝。他走掉之后,章斌脖子上的压力顿时没有了,他赶紧拼命搓着红肿冰冷的脖子。
见他这幅德性,靓仔乐没好气道:“说说你们那伙人的情况吧。”
章斌挠了挠头,竟然还是不愿意说的样子。
有些无语,靓仔乐说道:“话说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的,应该就是你这种人吧。我问你,这里墓碑上的字都看不清了,又是个近代墓穴,如果不是知道墓穴主人是谁,谁能想到墓地里面藏了那么多好东西?”
“这都什么年月了,哪还有人讲究陪葬的事,如果我没猜错,人家原本就是冲着那颗绿色珠子来的,只有你傻乎乎的觉得那是个没用的物件。”
“不信你仔细想想,一开始提议和最终拿走那颗珠子的,是不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