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般的情形,顿时让陈乐断了起床的心思,盖好被子,又闭上了眼睛。
只是来而不往非礼也,他的大手,在被衾下头,攀上了鱼尺素滑腻的雪臀。玉臀遭袭,哪怕鱼尺素睡意正浓,亦有所感觉,身子往陈乐身上贴了贴,又不满的蹭了蹭。
那毛茸茸的感觉,令靓仔乐心痒难耐。
“一大早就不老实,昨晚荒唐到深夜,真不知道你这身子骨,是不是铁打的。”被他作弄,鱼尺素睁开了美眸,又羞又嗔道。
陈乐笑道:“你便当作是铁打的好了。”
鱼尺素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这冤家眼下风华正茂,身强体壮,若是因此便不知节制,等到老了,后悔就晚了。真到了那时,我和妩媚岂非要守活寡。”
一句说完,看到陈乐错愕的神色,她脸色羞红道:“我和妩媚也非是要那事不可,只是不这么说,怕你不知道爱惜身子。尺素爱煞了你,便是让你误会成是那不知羞的浪荡女也没关系。”
这…
该怎么向她证明,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靓仔乐笑道:“什么误会不误会的,旁人我不知道,反正我天生就喜欢那人前端庄冷淡,人后妩媚浪荡的女子。何况食色性也,乃人伦大道,哪有那么多的规矩限制?”
不等鱼尺素开口,陈乐便说道:“叫你看个东西。”
说着,他掀开了被子。
“啊!”
在鱼尺素的轻呼中,陈乐展示了他许久未使用的旋转绝技。末了,他伸手在鱼尺素如同新起的磨盘般滚圆翘臀上拍了一记,激起阵阵*波。“现在你该相信,你相公天生天赋异禀了吧?”
真说起来,这和天赋半点关系没有,是他通过后天不懈的努力,奋斗得来的。
鱼尺素的头早已埋到了胸口,哪里还说的出话。见状,陈乐正欲采取下一步动作,却听鱼尺素忽然道:“冤家,你昨晚打败那些人,难道真的用的是戏法?”
这疑问她昨晚就该问的,只是那时她沉浸在无边的快乐之中,早将这点疑问,抛诸到九霄云外了。
“当然不是。”陈乐摇头道:“是同一位高人学的,据他所说,此功来自西域,十分神秘。”
话音一落,陈乐手里已多了一团小火苗。
见陈乐掌心没来由生出一团火苗,鱼尺素再顾上害羞,红唇微张,说不出的震惊。她问道:“这火是真的吗?”
陈乐点头。
“我能摸摸它吗?”鱼尺素好奇道。
“当心烫。”
听他同意,鱼尺素伸出纤纤玉指,缓缓靠近火苗,轻轻点了点一下。在靠近时,她便已觉察到了温度,待碰到火时,她立马确认这火苗当真是真正的火。
她忙把手指收了回来。
只是她身上只披了件纤薄的纱裙,欲遮还露,对饱满的胸口,更是毫无束缚力。她身子一动,便引起一阵颤动。
靓仔乐手上的火灭了,心里的邪火却是起来了。
约莫一炷香后,明明记得自己睡在床上,却感觉床榻晃动,宛如置身一叶扁舟的妩媚,不解的睁开了眼睛。
“啊,姐姐大哥,你们…”
又是一天的三人之局。
这一日,再无其他的事。
是夜。
月黑风高,正是客栈中经历一场或多场的劳碌之人,卧榻鼾睡之时,却是爆发了几场性命攸关的打斗。
“东家,东家,不好了,死人了,那几个人都死了。”
睡得正香的鱼尺素,忽然听到门外的呼喊,不满的哼了一声,但在听到有人死了后,睡意顿消。顾不上穿衣服,就朝门外道:“老万,你说清楚,谁死了?”
“东家,那三个怪人全都死了。”老万的语气里满是急切。没办法,客栈里死了人,一死还是三个,出了这么大的事,势必会影响客栈的生意,他没发不急。
鱼尺素道:“不要惊动客人,我这就过去。”
“是,东家。”
吩咐完老万,鱼尺素就欲穿衣,却见一件衣衫已披在了她肩头,只待她伸手穿上。替她穿衣的人,自然是陈乐。
鱼尺素一脸感动。
“冤家,你陪妩媚再睡会儿,我出去看看。”
陈乐握着她的手道:“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一个女子,如何应付的过来,我陪你一起去。不将此事妥善解决,这客栈怕是开不下去了。”
“没了客栈,你还如何养我?”陈乐笑道。
知他说什么养他,只是玩笑,是为了让她放松下来。不然以他这一身神奇的本事,何须她来养。鱼尺素动情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小声道:“冤家,尺素这些年存下了好多银子,都藏在客栈的密室里。”
“等你看上了哪家的女子,尺素就用这些银子,替你将她们娶过门。”
想她原本受了情伤,开了云来客栈,就是为了报复负心男子,还发誓要让天下男子,都臣服在她的脚下,眼下却要自己掏钱,替陈乐张罗娘子。
这些多情女子,一旦动起情来,确是没什么道理可讲。一如她们绝情起来,亦是比普通女子,可怕百倍千倍。
美人恩重。
陈乐不禁摸了摸良心,却听一声轻哼,鱼尺素浑身酥麻道:“冤家,先出去看看,等回来尺素再依你~”
一时恍惚,陈乐摸的竟不是自己的良心。
“走吧,你能下床吗,不如我抱你过去?”陈乐关系道。
“……”
……
尸体分了三处,左又铮和札木合死在了后院,西门千却是死在了他自己的房间。他们的死并未惊动客栈里太多的客人,这并非只是因为已是深夜。若闹出的动静太大,不管如何,总会惊动一些人的。
但偏偏没有。
这只能证明,杀他们的人,杀他们的时候,并未花太多的功夫。
但三人都是高手,要做到这一点,谈何容易。
“香帅有什么发现吗?”和鱼尺素同来的陈乐忽然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