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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通往寨子的水被下了毒水,稀释了毒药,毒素发挥缓慢,可朱县丞是直接吞咽下去,毒素完全进入了他的五脏六腑,发作很快,顷刻之间就能要了人的性命。”姜陶夭立马说道。
这让季辰尧感到一阵后怕,还好那些百姓只是喝了掺有毒药的水,否则要都像朱县丞死的干净利落,那可是上百条人命都要惨死在山中,该找谁说理,曾经赵磊说过这毒药乃是朱县令下的手,看来这次朱县丞极有可能也是他找人做的手脚,季辰尧觉得有必要在会一会朱县令,他绝对不简单。
“风眠你把朱县丞的尸体保管好,清理一下现场,不要让其他人接近此地,陶夭你和我再去见一见朱县令。”季辰尧一一吩咐。
“好。”姜陶夭也正有此意,总觉得种种谜团都在朱县令身上能够解开。
两人去了会客厅等着朱县令的到来,一会儿见他快步走了进来,还扶了扶发冠,陪着笑脸:“我一醒就被叫了过来,有些匆忙,妆发还不得体,还望王妃王爷见谅!不过不知王爷找我来是所为何事,这么一大早的倒辛苦王爷了。”
“你可知道昨天夜里朱县丞毒发身亡?”姜陶夭沉着脸问道。
“他竟然死了,那该怎么好?还没有让其为他所做的事情做出惩罚了,白白便宜他了。”朱县令一脸的恼怒。
“虽说他是服毒自杀,可我觉得这事情都不简单。”季辰尧说话的同时,一直盯着主县令,试图从他的神色中找出点儿不对劲儿。
“怎么个不简单。”朱县令装作一副不解的模样。
“先前我们曾经去过山上的寨子上,发现那里的百姓也都中了毒,他们的毒和朱县丞所中的毒一模一样。”姜陶夭把这件事缓缓道出。
朱县令啊了一声,装作一副惊讶的模样,“怎么会如此?难不成县城是被山上的土匪所杀害的?”甚至把责任都推到了赵磊那伙人身上。
“山上的人中了毒,怎么可能是他们自己动了手脚,朱县令未免有些太糊涂了。”姜陶夭脸色微变嘲讽他。
“说的也是,还是王妃理解的通透,那山上的人又怎么会中毒呢?他们俩同时得罪了谁?”朱县令继续问。
“通往山上的河流被人下了毒,所以在寨子里的百姓才会中毒。”姜陶夭解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朱县令应该很清楚吧。
“我怎么会清楚呢?那些百姓逃到了山上,我也不知原因,只觉得奇怪,故而从未打扰过,自然对他们发生的事情也闻所未闻,如今中了毒,王妃就安到了我身上,未免有些太冤枉人了。”朱县令装作不知道的模样俨然一个戏精。
如今朱县丞出事,最重要的线索和证人可就断了,什么都发现不了,根本没法去定朱县令的罪,的辰尧感到很无奈,却也清楚继续给于朱县令权利,恐怕惹出的事端会更多,无奈之下,只好用了别的方法勒令朱县令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