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那现在就走!”
卡娜手一挥,立刻下令。
但她刚转身,就被马修拉住了手臂:“等等。”
马修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走什么走,我们得在这里休整一天,没看到他们已经精疲力竭了吗?你是打算带着他们去送死?”
卡娜回头,看到自己的部下们都瘫软在地,甚至还有些人在倒地后就立即传来了鼾声。
一个校队包括临时的第七尉队,近三千人,除了他们三人外,无一站着,如果不是身上的军服和武器装备,比起军人,更像是一群难民。
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哎呀,那就休息,休息。”
她此时才发觉,随着成为了大战士后,自己的部下已经有些跟不上自己了,如果自己今后不收敛一点,恐怕就无法带队了。
“今晚你守夜。”
马修说道。
“为什么?”
卡娜立刻不满的交道,她也很累的。
“你看看他们的样子,还能值守吗?而且你忍心让这样的部下值守吗?你不怕他们值守中突然睡着?”
马修理直气壮的回答。
“那不是还有你,以及......你的女魔法师吗?你的女魔法师真的是人类吗?”
卡娜这时才发觉到莉维亚的异常。
那个漂亮的初级女魔法师,根本没有跟着自己跑了几天的样子,仍旧向刚出军营时一样,脸上没有任何异常的表情,身上的魔法师长袍也没有丝毫的凌乱和沾染。
“我?你以为我是你吗?”
马修根本不回答她关于莉维亚的问题,而是理所当然的说道:“我只是个高级战士,要跟上你,可是很辛苦的,现在也不过是勉强支撑柱,根本没有力气为整个校队守夜了。”
卡娜狐疑的打量着马修,丝毫看不出他身上有哪里在勉强了,除了身上尘土多点外,和刚出军营时一样精神。
但他的确只是高级战士,跟上自己,就算再强,高级战士也是有极限的,没看到其余的尉官都已经或坐或躺了吗?
这一点无可辩驳。
但卡娜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只是以她的脑袋,根本想不清楚。
而且看着部下们那副精疲力竭,好像随时都要断气的模样,她也有些理亏心虚。
第十军第二校队,就这么在这个无名的小湖泊边扎营了下来。
这一休息就是两天。
实在是行军太猛,仅仅一天的时间,根本无法恢复完全,第二校队的士兵们,大多仅仅是普通士兵,休息了一天后,反而感觉全身疼痛。
而卡娜这个高校,就这么守了两夜。
不过她也没有感到什么不对,反而有些兴奋。
因为现在才察觉到,自己的精气神远远不是高级战士时可比。
就算两三天不睡觉,也并没有觉得太累,而当想到自己能够以大战士的身份,参与十多万人的大战时,就更加亢奋了。
“大人,有情况。”
一名到周边侦查的斥候这时突然跑了回来。
随着两天时间的休息,虽然普通的士兵没有完全恢复,但那些队长以及尉官,却大多都恢复完全。
因此,除了卡娜坐镇外,队长和尉官们,既要照顾自己的手下士兵,也要负责作为侦查兵去周围探查情况,以免周围有危险的魔兽,或是联军的军队而自己却不知。
这名跑回来的斥候,就是一名第二校队的尉官,他连战气都用上了。
“有敌人吗?还是魔兽?”
卡娜跃跃欲试的站了起来,她恨不得现在就遇到一些小股的敌人,或是上阶级别的魔兽,让自己能够试试手。
现在即便是在第十军的军营中,除了马修外,也没有几个人能够让她无所顾忌的出手了。
而马修却一直以身体还没恢复完全,总是躺着由那名叫莉维亚的奇怪女魔法师照顾着。
这让手痒无比的卡娜心中烦躁,现在总算有了能出手的目标了,自然兴奋不已。
“不,不是敌人,也不是魔兽,嗯,请您,去,看看。”
这名尉官到了卡娜面前,突然有些迟疑了,不知道该不该将看到的东西报告给卡娜,但此时这里身份最大的就是卡娜高校,而且,他看到的,也的确是极为奇怪的事情,让他无法判断,才回来报告的。
“我也一起去吧。”
马修站起身走了过来。
现在他已经不再相信卡娜了,这名尉官的表现有些奇怪,以卡娜的脑袋,如果真的遇到了什么事情,恐怕只有自己能够拦下她。
那名尉官顿时有些感激和崇敬的看了马修一眼。
对他们来说,马修并不是和他们一样的尉官,而是如同副高校一样的存在。
虽然伊卡斯的校队是没有副高校这种职位的。
“你不装死了吗?”
卡娜忍不住讽刺了一句。
她早就觉得这家伙绝对早就恢复完好了,却一直表现得半死不活的样子,如果不是他确实只是个高级战士,而自己之前又的确有些鲁莽了,早就向他动手了。
马修无视了讽刺,向那名尉官行了个平级的军礼,请那名尉官带路。
虽然尉官,甚至第二校队上下,都将他当做高校一级来看待,但在他看来,自己只是尉官,即便没人看到,没人在意,自己也不会逾越,这是自己的自由,没有必要为所谓的自尊、身份或是别人的看法而束缚自己,否则自己重活一世就白活了。
马修与卡娜,跟随那名侦查的尉官,穿过一小片一人多高的草丛后,爬上一个小山丘。
不需要爬到最高处,他们就能听到从另一边传来的动静。
三人立刻趴了下来,慢慢怕了上去。
当然,卡娜是被马修一把拉趴的。
让卡娜诧异的是,自己已经是大战士了,力量也比高级战士时大上许多。
虽然没有用战气,但这一拉下,却仍旧能够感觉到,马修的力量,比起与自己对战时更大。
这让她更清晰认识到,与自己对战时,马修果然没有用全力。
但此时她并没有在意,她更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到底是谁什么人,在这种荒郊野岭处,要做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