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廊下请罪,冻得瑟缩也没人吱声。
“不干他们的事,是妾自己发呆忘了时辰……”姜朝露瞧了眼,微急。
“发呆?”姬照打断话,似笑非笑,“姜儿,我不论你以什么理由发呆,你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受罚的就是奴才,这是我景吾君的规矩。”
姜朝露浑身一抖。
这种规矩,比直接把刀架在她脖子上,更让她难受。
而定下这种规矩的男人,比直接拿刀的人,就更让人觉得可怖了。
“可是君上……”姜朝露听着打窗的晚风,实在不忍。
话再次被打断。姬照伸出修长的食指,竖在她唇心,微眯了眼:“……今天你和他碰面了,对不对?”
姜朝露惊恐的瞪大了眼。
“姜儿,别以为你住在宫外,我就什么都不知道。”姬照一笑,鬼似的笑,“屋外那五人不过是来伺候你起居的,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双你根本看不到的眼睛,在帮我盯着你。”
顿了顿,姬照勾起女子下颌,逼她直视自己:“记住,在魏凉的命运里,你已经死了,否则……死的会是他。”
最后半句寒意刺骨。
姜朝露悚然,神魂都快出窍了。
根本不知道姬照是如何解了她衣,将她按在狐裘毯上折腾的。
久别重逢,带来的不是浓情蜜意,而是痛。
她浑身都要散架了。
姬照一声不吭,也不看她,从后面撕扯着她。
姜朝露木头般的咬住牙,也是一声不吭。
因为她的神魂还在飘着,脑海里就一个念头,如果真因为自己,枉害了魏凉,姬照是说得出做得出的人。
这句话被此刻的姬照应证着。
脱下了王室贵胄翩翩公子的外壳,露出这个男人里面,粗粝又本能的欲望,贪念,和脆弱。
漫漫长夜,春寒料峭。
跪在廊下的五人冻昏过去,木兰院寂静无声,唯闻廊下雪化叮咚。
姜朝露睁眼的时候,天已大亮,姬照走了。
被太阳晒醒的五人互相帮着上药,满庭倒吸凉气的声音。
“夫人醒了?”嘴快的朱莺一瘸一拐的进来。
“不用伺候,你们顾着自己吧。”姜朝露制止她,加了句,“去请外面最好的郎中,给你们瞧瞧,用最好的药,钱从妾这里支,再不够妾向君上讨。”
“多谢夫人!”五人感激涕零。
姜朝露叹了口气,他们浑身没见得好,自己也如是。
肌肤上随处可见的青紫,稍一动弹,就得龇牙咧嘴,姜朝露苦笑。
昨晚是打了场架不成。
然而最可怕的是,当晚,姬照又来了。
这次没有罚奴仆,罚的是她一人。
还是一声不吭,也不看她,从后面撕扯她。
姜朝露咬着下唇,咬出血来,也逼得自己一声不吭。
两个人之间的局,在世间最亲密的距离里,交战。
第三晚,第四晚,第五晚……
这样的折腾连续了七晚。
最后是姜朝露忍不住吱声的。
她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的,后来看见姬照就跟见鬼似的,拼命往角落缩。
当然每次都被姬照拖回去,没有任何怜惜,最后她冷汗凛凛,眼前发黑,姬照也根本不问一声,天不亮穿了衣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