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徐泽朗今时今日的地位,想要把这些阴暗的过去掩盖,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霍天祈接着说,“再说了,后来徐明萱去了国外发展,事业大部分都已经在外面了,鲜少回来,人只道徐泽朗夫妇分居多年,谁还知道这些其中内情!”
霍天佑听的连连点头,怪不得从来不知道还有这么一段,“那……现在他老婆回来了,是怎么个意思,是我们多了个劲敌,还是有机可趁!”
“天佑,别着急,做生意,静观其变!”弹了弹手边的文件,他道,“反正,徐泽朗那方面盯紧了就是,还有严凯,如果可以的话,最好也盯着他!”
“放心吧,老大,这个我早就想到了!”他略有点得意的说,“而且不仅是严凯,我发现最近严诚的情绪不太对,你知道,他那个人一向是比较严肃古板的,可是最近经常去夜色买醉。看上去情绪很不好,我琢磨着,严氏的上层机构可能真的要有什么变动了!”
霍天祈略一沉吟,“夜色?”
“对!你说严氏企业下的酒吧什么的也不少,可是他自己家的不去,却偏偏跑到我们家的来,什么意思啊!”
“每天都去吗?”霍天祈接着问道。
“差不多吧,反正最近是挺频繁的!”见他这样问,霍天佑道,“老大,你问这么详细做什么,不是要去……”
“没什么,也许,可以会一会这个严家老大!”他点了点头。
“老大,他可是严氏目前的掌权人之一,就算跟严凯再不合,也是他们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吧,难道他会跟你合作吗?”霍天佑略有点紧张,怎么都觉得不靠谱。
可是,霍天祈却微微一笑,“你没听说过一句话,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吗?”
他一时无语噤声,不知道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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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浓。
本该宁静的夜在这里却仿佛停滞了,变得喧嚣无比。
“夜色”。当初之所以取这个名字,据说就是因为这里的夜很美,酒吧的构筑和夜色完全的融为一体,完全没有违和感。
将车子停了下来,霍天祈往里看了一眼,然后下车,迈步走向夜色里。
里面音乐喧哗,很多人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着身体,而他拨开人群走到吧台前,点了一杯扎啤,目光悠然的在人群中寻觅,果然没一会儿,就找到了他的目标。
严诚的位置其实很好找到,他坐的位置比较靠里,或许是不太想让熟悉的人看到,也没叫几个陪酒的小姐,只是一个人,桌上摆放了一色的易拉罐——已经喝了不少了。
唇角勾了勾,霍天祈径直的朝他走了过去,毫不客气,直接在他身旁坐下。
严诚正在闷头喝酒,眼睛里有点赤红,盯着人群的目光直勾勾的。
猛然感觉到身边有人坐下,一转头,一脸的警惕。
在看到是霍天祈的时候,这种警惕,变成了戒备,好像一只随时准备战斗的猎豹。
看着他敏感的样子,霍天祈笑了笑,“别那么紧张,怎么说,咱们也是多年的旧相识了!算起来,小时候还一起玩的很开心的!”
“霍天祈,你想干什么?”他想站起身,但是腿有点发软,头还有一点点晕,今天喝的确实有点多了。
“没什么,这么巧,就随便聊聊了!”他举了举手里的杯子,径自跟他手中的易拉罐碰了一下,仰头咕嘟咕嘟喝掉一大口。
严诚怔怔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到底打什么主意,看了眼手里的易拉罐,居然不知道喝还是不喝。
看到他犹豫的样子,霍天祈笑了笑,“怎么,什么时候严大少喝口酒都变得这么磨磨唧唧的了,难道还怕我下毒不成?据我所知,严伯父可是不太喜欢优柔寡断的人,你这样,以后怎么继承你爸爸的产业啊!”
有意无意的,用言语刺激着,果然,严诚有点禁不起,一口气将易拉罐里的喝光,手指一捏,易拉罐便成了一团。
不动声色的看着他,霍天祈微笑着,“怎么,心情不好啊?要说心情不好,也应该是我心情不好吧?”
“你有什么心情不好的!现在你们家的产业都在你的手上了,风生水起的,又把于庆墨都给扳倒了,你霍大少不知道有多风光!”严诚没好气的说,心里也有点愤愤不平。
“呵呵,那都是旁人说的,难道你还不知,那不过是表面上的风光。我们这些做长子,做嫡子的,有多少辛苦,只有自己知道!”碰了碰他的胳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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