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不过虎哥的态度也太恶劣了,也就自己有些理亏,要不然早就一脚把他踹出去了。
“卧槽,小子,我嘴里还就是不干净了,你能咋地?”
虎哥没想到李南方还嘴硬,气极反笑伸手就来抓他衣领子:“小比养的,你这种人我见多了!”
“啊!”
他刚要动手,背后忽然传来一声女孩子的惊叫声,接着就是耳光声响起:啪!
本能的,虎哥与李南方同时向那边看去,恰好看到隋月月被人一把推在了旁边桌子上:“小婊砸,你特么的敢抽我!”
“怎么回事?”
看到有人在自己酒吧闹事后,虎哥也顾不上李南方了,大喝一声冲了过去。
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在酒吧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工作,特容易招惹是非。
并不是所有的客人,都是李南方这样的君子——刚才吆喝隋月月去买单的那桌客人中,有人明显喝多了,看到她很漂亮后就忍不住手贱,在她大腿上捏了一把。
隋月月惊叫一声后,下意识的抬手就是一耳光。
被打的那人明显不是个善茬,抬手把她推出去后,接着站起身抄起个酒瓶子,劈头砸了下来。
幸亏隋月月反应还算灵敏,匆忙中翻身一滚,酒瓶子狠狠砸在了桌子上,发出砰地一声爆响。
虎哥此时及时冲了过去,喝骂道:“草,给我住手,你特么——”
他骂了一半就不敢骂了。
那个人他惹不起,连忙陪着笑脸:“哟,这不是金少吗?哪阵风把您给吹到我这小破店来了?瞧瞧我这双招子真该废掉,竟然没看到您。”
别看虎哥在普通市民面前很凶悍的样子,但在有来头的人面前,却是比孙子还要客气。
那是个身材干瘦的小年轻,戴着一副近视眼镜很是弱不禁风的样子,却抬手点着虎哥的鼻子大骂:“尼玛的张虎,你这家酒吧还想不想开下去?”
看到这儿后,李南方没兴趣看下去了。
因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幕,他用脚丫子也能猜的出来,无非是虎哥说好话,让隋月月给这位金少道歉,说不定还会把她当场辞退。
说起来,李南方该出面帮隋月月,毕竟大家也算是熟人了。
可刚才在李南方说没钱时,她这个熟人好像并没给予应有的照顾,还把很凶悍的虎哥喊来——李南方不是那种小气男人,不过在该小气时,他也没必要去大方。
“唉,看来卡里的钱都被死老头子给划走了,就是担心我三心二意,这才从经济上掐断我腾飞的翅膀,让我必须依赖岳梓童。好吧,这次算你狠。”
李南方叹了口气,拿出手机找到了岳梓童的手机号,拨打了过去。
他本来不想麻烦岳梓童的,如果隋月月帮他垫付,或者虎哥通情达理的话。
话说他在离开总裁办公室时,人家还曾经问他有钱没有,那时候他可是很装比的样子,说啥区区铜臭之物,不劳费心的。
曾经的豪言壮语还在耳边回荡,这会儿就得打电话求救了,也确实有点丢人。
当然了,依着李南方的本事,他如果想赖帐,十个虎哥也留不住他,但是他不能那样做,喝酒就得给钱,硬赖账可不是他的作风。
电话嘟嘟了好几声,那边才传来岳梓童淡淡地声音:“有事就说,我忙着给你收拾房间呢。”
“哟,同志,你辛苦了。哎,先别挂电话,是真有事。那个啥,我在酒吧喝了两杯,买单时才发现……咳,那个啥,你懂得。”
李南方有些尴尬的讪笑了两声。
他还真怕岳梓童说不管,那样他就必须得使出草上飞的绝招了。
幸好岳梓童还算有点良心,稍稍沉吟了片刻就问道:“你现在什么地方?”
“千佛山正门,向东走五百米,有家蓝天酒吧。”
“知道了。”
岳梓童淡淡回了句,挂掉了电话。
“这死老头子,玩的这一手也太黑了吧?”
李南方喃喃骂了句,正准备打电话给老头子兴师问罪时,不远处又传来耳光声。
“耳光天天有,今晚特别多啊。”
李南方感慨着抬头看去,就看到隋月月抬手捂着左脸,虎哥正点着她鼻子吼叫:“快,给金少道歉!”
隋月月反手擦了擦嘴角的鲜血,低着头不吭声。
“特么的,你聋了?”
隋月月的不听话,让虎哥很没面子,正要再给她一耳光时,却被金少抬手拨拉到了一边。
“小婊砸,既然给脸不要脸,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酒精上脑的金少淫笑着,伸手采住隋月月的衣服,猛地向两边一扯。
刺啦一声响,伴随着女孩子的尖叫声,白花花的胸膛就露出了大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