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语媛想尽量放慢语速说话,可是做不到,语气听上去还是有些急,道:“是的,在霸宗我住的地方,你们和爹爹对持的时候。你难道没有观察到我并不是太紧张,因为……”
戾帮着王语媛说道:“因为那时你就已经知道王霸天并不会杀我们,因为他真正要杀的是冷一刑。”
王语媛急切道:“是!他还说只要他杀了冷一刑,就不会再害你,更不会阻止我和你在一起。”
戾听后苦笑一声,接着又看到了王语媛急切的面容,戾心下一软,竟没有想到王语媛为了自己什么都做。戾声音放低道:“王霸天本以为是天衣无缝,可是他没有想到冷一刑的武学修为已经到了化境。不然的话恐怕冷一刑现在早已经死了。”
王语媛疑问道:“冷一刑还没有死?”
戾道:“有没有死只有去看了看才会知道,至少王霸天现在还杀不了他。”
王语媛问道:“为什么?”
戾道:“王霸天现在周身被点了穴道,没有高手相助一定解不了。”
王语媛脸上露出复杂之色,戾又道:“所以你现在就告诉我王霸天他们现在在哪里?”说的时候戾又上前紧紧握住了王语媛的手。
烛光双摇摆了一下,接着停了下来,屋内仍旧是昏暗。王语媛道:“他们现在都在‘平凡客栈’”
戾重复道:“平凡客栈?”
王语媛道:“是。爹爹不知道冷一刑会是在剑宗还是在霸宗,而平凡客栈在两宗中间,所以不管是哪里都是会最近的,所以他们现在都在平凡客栈。”
戾听后突然放开了王语媛的手,道:“你在这里等我。哪里都不要去。”
王语媛也跟着站了起来,急道:“你不要杀他。”
戾已经走到了门旁,这时回过头来道:“你放心,我不会杀一个人。”
屋内只有一盏烛灯,和王语媛一人,戾走的时候连门都没有关。王语媛现在静静的坐在屋内的凳子上,眼睛看向桌子上的那杯已经凉透了的茶,心中竟是说不出的滋味。
月光透过那本就虚掩着的窗户,照在了王语媛的脸上,看上去要比来之前更要憔悴了。多少女人的年华都是流逝在这不经意间的岁月里,又有多少女人的年华随着这无情的岁月而不经意间老去。
没有人能够回答,更没有人会知道,当知道的时候人已经不在,当在的时候不知道,世间又总是生存着那么多的无奈。王语媛一时竟不知道活着的意义是什么。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他人,为了自己可以不用活的这么累,而这时却又迷失了自己,为了他人,却又活的那么痛苦,而这时却麻痹了身心,失去了自己。王语媛的心在滴血,像是澎湃的大海,奔流不止。
月亮依旧还在空中挂着,可以往的初衷却已经消失不见,闻不见,摸不着。
寒风在夜间低吟着,更像是一首悲歌,诉说着世间的悲情,王语媛再也没有心情想这一切,爬在桌子上,静静的睡去。没有人会打扰她,现没有人会来安慰她。
直到现在王语媛才知道现实与想像并不在一个世间,也许只有这样她才能活的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