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皮纸呢?”
寂道:“在我这。”
戾问:“为什么在你怀里,不给我。”
寂道:“因为我还要接着念。”
“为什么?”
“因为我并没有念完。”
戾道:“所以你还要接着念了?”
说念就念,没想到寂的动作竟然比他念的还要快,牛皮纸已经在手,并不是在寂的手中,而是在戾的手中,寂已经念完,他念的并不是太快,但却念的是最有效的,他只说了一句话,一句即直接又有效的话,“得重刀者即是我的传人。”
这并不是寂说的,而是刀隐说的,寂只是照着牛皮纸上念的。
“得重刀者即是我的传人。”重刀却又在哪?无论是谁都应该知道重刀就在戾的身后,更是在他的背上,戾终于是叹了口气道:“看来得到这把刀并不是一件什么太好的事情。”
寂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戾道:“因为刀很重,背在身上总是要受些罪。”戾说完的时候寂已经笑了,而戾也跟着寂一起笑了,谁个都知道这并不是一件太坏的事情。
戾已经不在谷底,旁边还有人,是西门吹风和剑阴,他们已经出来,比想像中的要快。
人在!刀也在!人没有动!刀也没有动!
人有平凡,刀也有平凡,人不平凡,刀也不平凡。不平凡的人有很多,不平凡的刀也有很多。而戾身后的这一把重刀无疑就是不平凡中的一把刀。
它不光比别的刀要重,更是要比别的刀还要大。绝对还有比他这把刀还要大的刀,但绝对没有这把刀有灵,因为这是一把具有灵气的刀。
刀已经在散发着光芒,尽管有一块不像样的布把它包住却依然遮不住它那耀眼的光芒。
就在众人都在看着的时候,突然一道极强的光芒穿入戾的额头,那是他用布包着的额头,血流了出来,而人并没有死。
血流的很快,突然之间光芒消失,但戾的血却还在流,流的不快,但也不慢。众人看到脸上的表情不知是惊讶还是担忧。
所有的人都没有动,唯独寂动了,因为他但心,担心的是戾,戾的血还在流,他不知道怎么办。惊慌是每个人都有的寂也不另外。就在寂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突然在戾怀中的雪莲竟然有了异象。血不流了,而雪莲却也不见了,没有人知道雪莲到哪儿去了。他们唯一知道的就是戾的血已经不在流了,面人也已经没有事了,因为戾的人已经站了起来。
戾开口了,“酒呢?给我酒,我要喝酒。”
“酒不在这,这儿也没有酒”西门吹风接着道:“酒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喝的。”
“为什么?”
因为酒并不能消愁,却能让人更愁,而你不愁所以并不用喝。”
戾道:“这么说来我是不用喝酒的了?”
西门吹风道]:“没错!你是不用喝的了。”他说的很有效,因为就在他说完的时候戾已经决定不喝了,并不是因为他觉得西门吹风说的有理,只是他知道这里并没有酒。
借酒消愁愁更愁,这个谁个都知道可是谁个又能够躲的过,没有人,现在没有人,以后也绝对没有人。
黄昏。
月亮还没有出来,星星也还没有出来,而人却已经出来。
戾一行人整整用了一天的时间才出来。他没有用速度并不是太快,但绝对是有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