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此处逗留,我并不认为他们此时就平安度过危险之中,或许还会比现在更为糟糕,倘若又遇到那些蝰蛇,除了我的血外,谁又能清理那些毒素?我所指的离开也不是鲁莽性的,会在原地留下标识,红岩中有许多破碎的成分,我用雁翎将红岩破开,留下较大的岩石在地上,上面还要写上我的往名字,整个峡谷不过前后两个方向,距离掀起风沙时的位置至多不过百米,我凭感觉选定方向,百米之后没有找到入口,就立刻折回,这种方法一定行得通。
精神力上感知,风口在北端,顺风而行,找到出口的概率要稍大些,我不足十米便在路上留下标记,起先走的很踏实,但渐渐开始迈着步子奔跑起来,我担心他们出了事,尤其是玉罕,倘若真的天人两隔我,我在这个世界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走百米,依旧不见尽头,我无可奈何,只能按照原路返回,又迎着风沙奔跑了几百米,就连我的预期都给超过了,依旧没有发现任何出口。这完全就不可能,我最终只能讲这一切都归纳进自己掉入了一个跟秘境差不多的思维景象中,自己的本体或许陷入了昏迷中。
我想着往回走,风沙依旧在峡谷中肆虐,能见度几乎不足五米远,我越走越奇怪,总有一种恐惧感压抑在内心里,但一直说不出究竟是什么。
等等……我的标记的?
刹那间,所有的恐惧感都涌上心头,我茫然的看着四周,继续往前头走了很远很远,没有红石的标记,红岩上也没有被雁翎划破的痕迹,一切都在悄无声息中黯然消失了,就跟刚才玉罕他们一样!
我更加坚信,自己一直还处于幻想中,而且这种幻想就跟秘境是一样的存在,我用雁翎手指尖划过一个口子,丝丝的微疼,这不可能是幻觉,幻觉中是感觉不到疼痛的。
再怎么行走都是徒劳,我已经进入了一个死循环,无论如何移动,破坏,到最后都会回到原点。索性就不走了,一屁股坐在黄沙中,不由的咽了咽口水,最令我绝望的感觉还是在心头蔓延了上来。
我口渴了,虽然只是喉咙内产生的干哑的感觉,但此时在这种环境下,我越是想着清水解渴,喉管就越是如饥似渴,水在玉罕那里,这种东西一种都是她来保管,我脑子笨,总是丢三落四的,这种在大漠赖以生存的东西倘若被我给弄丢了,那简直比蝰蛇咬上一千个洞还难受。
魂珠解不了渴,金丹更是不可能,我血液尚为纯净些,但在此时极度萎靡的精神中,这种做法简直是死路一条,我知道放血可能会使自己陷入昏迷,但我已经耐不住口中的干渴了。我也想过用尿来解渴,但一想到喉管里的干涩,下体就好似失去反应似得,怎么也弄不出来。时间一点点的流逝,我倒在黄沙中,雁翎的刀刃还停留在手腕上,我不知该何去何从。
在此等待死亡?还是放血豪饮一番,但这种做法可能会导致嗜血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