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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童福安蹦出一个字。
两人闷头往前奔走,突然,一声女子断喝在他们前面传来,两人吓得猛然停住脚步,惊惶抬头,只见师父云梦仙姑白衣飘摇骑在马上,手持长剑,带着众师兄师姐冷冷站在道路中央。
“师父!”童福安和童福全不由往后退了几步,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两个孽畜!竟敢偷盗藏经阁经书私逃下山!绑起来!”云梦仙姑下令,两个师兄一跃下马,手持绳索跑过来将两人五花大绑。
冒死逃命这么多天,瞬间前功尽弃,兄弟两对望着,都是满脸不甘。
“带回山再做处置!走!”云梦仙姑说完,收回宝剑,转身飘然而去。童福安兄弟被师兄们扛在肩上,上马后紧紧跟上师父,也不管追赶的捕快,迅疾离去。
师父带他们回山倒是不如他们逃离时亡命,她走了半天,觉得累了后,便在路边一家酒家停下,自顾自进了店内。
众弟子们停好马,押着童氏兄弟也进了店。大家在师父下首坐下,安安静静地吃喝,童福安兄弟被丢在墙角,两人闻着饭菜香味,已忍不住咽下几口口水。
正在此时,外面进来一帮汉子,在邻座坐下,大声喧哗,招呼酒家上酒上菜。
云梦仙姑清净突然被打搅,不由放下筷子,皱起了眉头。
云梦的弟子们见师父皱眉,大弟子回头看了那些人一眼,对师父道:“一帮莽夫,待徒儿去轰走他们。”
云梦什么也没说,端坐着一脸厌烦。
大弟子站起,走到那帮人桌前,脸如寒冰,口气霸道:“请各位换个地方,我们师父嫌你们吵得慌。”
那些人瞬间安静,惊异地打量了他一番,然后一桌人捶桌打椅狂笑。
云梦的大弟子脸色顿变,从腰间抽出长剑,吼道:“笑什么?滚出去!”
“你们瞎了狗眼?!端木家族极雨剑庄的人你们竟敢过来吆喝?活得不耐烦了?”那桌人里,一个大汉站起来,猛然击打桌子,大吼。
“哼!端木家又如何?”大弟子一脚将他们的饭桌踢翻,酒水饭菜洒落一地。
“反了!反了!”汉子们怒吼,纷纷亮出刀剑,一时间,而青莲门的众弟子也一跃而起,过来迎战,一时间,酒馆内打杀声顿起,乱成一团。
青莲门弟子们武功高强,但端木家的人也不含糊,酒馆太小,他们一边已经打到了外面院子里。
云梦仙姑一直淡淡坐着,似乎这场打斗跟她毫无关系,而童福安兄弟则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中机警地睁大双眼,寻找脱身的机会。
极雨剑庄的人首先并没有占到上风,但端木家族何其之大,一会之后,有报信引来了一大队人马,将酒馆团团围住,这时,云梦才抬起头,冷冷看向外面。
眼看着弟子已有不支之色,她终于抽出了长剑,如一只白鹤,飞出了酒馆,杀向阵内,只见她白衣飘飘,一柄剑舞得密不透风,剑庄的人已在她的剑下倒下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