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时而如陷极寒冰窟,还会出现各种幻觉,如果忍受不了,就会走火入魔而亡,所以师父是不会轻易答应任何弟子修习的。”白莓继续说。
洛涟漪想了想,说:“我若是能克服住噬心之毒发作的痛苦,我就一定能克服练功之痛。”
白莓说:“噬心之毒痛苦难当,你亲历过,你还有信心再痛一次吗?”
洛涟漪回想那晚毒发的痛苦,蓦然间打了个寒颤,她咬唇说:“不管怎么痛,天总是会亮的,我能挺过去。”她猛然坐起身来,将衣服口袋里的解药拿出来,打开盖全都洒在了地下。
“喂!你!”白莓想要阻止她,却已经来不及了,瓶里的粉末已全部倒掉。
“反正也只能用一个月,过了这个月我还是会毒发,为了我的毒,太子他付出太多,两国交战,也劳民伤财,我罪孽太重了。”洛涟漪认真说。
“好吧,既然你心意那么坚定,我们明天开始加紧赶路,尽快回山。”白莓只得说。
一夜无语。
天亮之后,两人起来洗漱完,吃了早点,小李子已准备好了马匹在院子里等她们,洛涟漪刚瞅了他一眼,他马上又是那个经典的捋头发动作,加上一句“不要用那样怪异的眼光看着本座,本座会以为你在暗恋。”
洛涟漪噗嗤一笑,说:“小李子真逗。”
小李子摸摸头,一跃上马,大声说:“走咯!师姐走这边,涟漪姐姐走这边,哈哈,两美相伴,人生太美好了!”
白莓本来还在客栈里面的,突然一道白影闪过,就揪住了他的耳朵。“让你瞎叫嚷!”
“师姐!”小李子抱头大叫。
洛涟漪看着他们姐弟,不由笑了起来,笑着蓦然想起了小咕咚和无忧她们,心里有些思念起来。
白莓见洛涟漪突然脸色黯然,停止和小李子打闹,过来拉着她上马。
马匹飞驰,尘土飞扬,三人朝南方疾驰而去。
童福安追了两天,却没有洛涟漪一点影子,他停下来,觉得似乎不太对头。“莫非这丫头跑回去了?不可能走这么快!”他想着,又往回奔,一路上边走边寻,根本没有半点消息。
“竟然想错了!”童福安满心恼怒,此番好不容易抓住洛涟漪,原想能去敬王那讨好,结果又丢了,空手回去不是挨骂的相吗?
他无奈往回走,不觉又到了江边,看着滚滚江水,他想起那天自己落水的经过,便没有勇气渡江了,而且江面上一只船也没有,渔村被他毁了,船夫也全都被他杀了,整个这一片地方,荒凉寂静得可怕。
但是不渡江,又怎么能抓到洛涟漪呢?他摸着假胡须烦恼地在江边徘徊。
而此时,琉凡他们的队伍却已经到了江对岸,一队人马看着江面竟然没有一只船,都感到诧异。
“奇怪,为什么没有渡船过江?”琉凡在马上张望,遥遥看到江对岸有个老头。
童福安正烦恼,猛然也看到了对岸的他们,不禁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