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也没什么事,”童海笑笑,“上次我不了解情况,自作主张报了警,给你造成了麻烦真是不好意思。”
“正常反应,换做是我也会报警的。”
童海默了默有些突兀的问道。“你过的好吗?”
“肯定比你想的要好”十一轻笑。
童海引导着话题,俩人随意的说了些话。
楼上突然传来孩子的哭喊声,保姆抱着孩子快速的下了楼,“夫人,您现在回来了,天天他就不让我抱了。”
“抱过来吧,”十一敞开了怀抱,天天特别欢喜的窝进了十一的怀里。
童海表情古怪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你的表情吓到我的儿子了,”十一提醒道。
“这孩子,这孩子……”童海并未刻意的去了解过白小白曾经以及现在的情况,所以此时难免疑窦丛生。
“我生的。”
“我知道,我是说,呃……”
“他姓季,”十一莞尔一笑,一语惊的童海怔愣当场。
童海警觉的看了眼不远处正在忙活的俩个保姆,身子往前倾了倾,满含担忧,压低声音道:“你这玩的是狸猫换太子?骗姓易的那马来富商儿子是他的,然后顺理成章的继承他的遗产?夺他家产?”
“滚!”十一嚯的站起身,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儿子才是狸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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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城在医院住了整整两个月,才终于获准出院,其实他早一个月前就可以回家修养了,只是十一心中愧疚生怕他的腿再有个万一,这男人真叫自己给害残了。
她倒不嫌弃有个残废丈夫,只是不愿意从今后没有随传随到手脚利落伺候她的人,这让她跟随季城的心得多打折扣啊。
季城看到儿子,就差泪洒当场了。其实这段日子以来十一也不是没带儿子去看他,可是她身份特殊,出行需要注意,更何况孩子那么小,外出肯定有诸多不便,所以父子相见的次数肯定是少之又少。
当天晚上天天在季城怀里睡着后,季城犹豫了许久,最终下定决心起身收拾东西。
十一刚在书房签了一堆文件,还打了几个越洋电话,神情有些疲惫,下楼经过季城的房间看到他正在忙活,敲了敲房门,依在他的门口不解的看着他。
季城看了她一眼,说道:“天天已经让保姆给抱走了。”
十一看他一件件的收拾自己的衣服正往他带来的包里塞,十一微蹙了眉头,身子一滑就进了房内,顺势一倒,横躺在他的床上,抬起一只脚,懒懒的踢了踢他的腿部,“你这是干嘛呢?”
气氛有些暧昧,季城突然有些不自在了,特正经的板着脸道:“我想我该走了。”
“嗯?”十一翻了了个身,侧身支着下巴,她本来就穿着睡衣,此时她随便的几下摆弄,胸前露出大片美好,一双**也是毫无遮拦的呈现在季城面前。
季城有些不明白她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俩人自重逢以来,因为十一的刻意冷淡,季城虽然对她有过搂搂抱抱,可他毕竟是个正人君子,虽冲动来时恨不得将她揉在怀里折腾的死去活来,可到底不愿意干强迫女人的事情。
冲冲凉水澡啊,默念“□”啊,忍忍也就过去了,不过这憋来憋去,也真的快内伤了。
季城背过身子,免得双眼再受到冲击,影响大脑思维,斟酌了半天,有些忐忑的开口,“你跟我一起回家好不好?”
“不好,”十一回答的非常干脆,不带一丝留念和感情。
虽然已经预料到了可能的答案,可季城的心里还是止不住的拔凉拔凉的,跟掉进冰窖里似的,弯了腰,动作粗鲁的将衣服使劲扔进了包里。
“季城,你为何非要走呢?这里什么都不缺,我很享受这种生活。
“名不正言不顺,”季城闷闷的又补充了句,“我是男人!”
屋外突然响起了脚步声,应该是保姆在客厅里忙活着什么,季城警觉的关了房门,生怕引起什么误会。毕竟现在俩人的关系真如季城所说的:“名不正言不顺”。
十一隐了笑意,“若是你担心这个的话,回头我们再领个结婚证呗,”
季城很烦躁,移步走到十一身侧,将她扶坐了起来,自己也坐在她旁边,“小白,你这身份本就是假的,瞒的了一时瞒不了一世,而且拥有几十亿资产,这样的身份太惹人注目,还比不上一个假的白小白来的简单。我只愿简简单单与你过一世,不想掺合那么多的复杂在里面。咱们的孩子我也不希望他长大后对自己的身世产生厌弃情绪,这样非常不利于他的成长,在这里他姓的是易,可却又是我的骨肉,等他大点会怎么想?认为他妈妈背夫偷汉?谋了别人的财产?即使他一直不知道他是我的儿子,他也会对我产生抵触情绪,我这个亲爹倒变成继父了,唉……我很乱,都不知道自己说什么,但是你懂我想表达的意思吗?”
十一突然重心不稳的倒在了他的怀里,季城顺势本能的一抱,娇娇软软的女性躯体,季城的脊背骤然挺直,双手更是不知如何安放,本来就烦躁的情绪更烦躁不安了。
十一仰面躺在他的怀里,水雾迷蒙的大眼仰视着他的下巴,伸手摸了摸他青色的胡茬,好扎手,“我不懂,你再解释清楚点。”
季城被挑逗的呼吸不稳,但是他现在正在和她讨论一件很严肃的事,怎么可能随便就被她带的偏离了话题,岳丈临走时怎么说来着,对!欲擒故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