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群。
五辆双马拉着的大车顺着街道一路行来,前后还有不少的马队,马上坐的都一脸的肃穆。最终他们都停在了郑园门前。接着,从其中一辆车上,走下一个年纪与郑环龙相仿,看上去却如同四十多岁,身材高大的人,一脸白净,浓眉大眼,一副不怒而威的样子。他就是郑家近三代所出的商界奇才郑岳山。
其他的车里都跳下六七个不等的人来,有的是长衫妆扮,有的是青色劲装打扮,显然是郑家的一些在外的管事及其保镖。
郑园早已有人出来迎接了,但郑岳山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冷哼一声,便带头向里面行去。跟他一起来的人均紧随其后,鱼贯而入。
虽然很久没有回来了,但郑岳山对于这园里的山水还是非常熟悉。他一路带头,直奔临心轩。
临心轩大门洞开,门外两边分别立着一排黑衣劲装的护院,个个不苟言笑。在大门旁边,一身黑衣的郑弈恭谨站立,在他身后是洪桓及小宝哥。他们正在等候郑岳山的到来。
郑岳山领着众人终于到达临心轩前。他停了下来,望着面前的郑弈,而郑弈也在望向他。然后,他们两人开始迈步向对方走去。在两排黑衣护院的中间,他们相遇了。两人又停驻脚步。
郑弈双手抱拳拜道:“侄孙郑弈见过叔祖。叔祖近来身体可好?家父一直卧病不起,不能前来相迎,还请叔祖不要见怪!”
郑岳山一摆手,冷声说道:“弈儿不必多礼。我们郑家家主身患重病,老夫没能及时赶回来问候一声,是老夫失职。家主还是住在松涛阁么?我还是先去见见家主吧。”
郑弈连忙拉着郑岳山说道:“叔祖,家父之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也不急在一时。叔祖还是先进去喝杯茶再去也不迟嘛。叔祖,请!”说完,郑弈还做出“请”的手势。
郑岳山听了,点点头说道:“也好!就先进去喝杯茶吧。”说着便与郑弈一同走进了临心轩。
郑弈请郑岳山坐上座,郑岳山也不推让,径直坐了上去。另一边的位置是郑环龙的,此时,郑弈坐在了上面。众人也分别坐在堂下两侧,左边与郑岳山一边的是随他一起来的那群人,右边则是洪桓与小宝哥等人。
罗寒潮领着几个仆人端茶上来。都上好茶了,那些仆人都下去了,罗寒潮却悄悄地走到了郑岳山的人群里了。
喝了一口茶后,郑岳山用一副懒洋洋的声音说道:“弈儿,家主卧病不起,老夫又远走塞外,郑家的大小事务都落在了你的肩上,实在是辛苦你了。”
郑弈连忙谦恭地回答道:“叔祖言重了。弈儿年幼不懂事,可是家父病重,叔祖又不在家里,弈儿只好勉为其难地试着打理家里的一切。如有不到之处,还请叔祖指正。如今叔祖回来,自然要由叔祖来打理一切。”
郑岳山听了,甚是受用,呵呵一笑,说道:“嗯,弈儿年纪轻轻便能把郑家大小事务管得如此有条不紊,已是非常难得了。哪里还需老夫指正的呢?至于郑家事务,当然还是由家主也就是你的父亲负责打理,哪用我来指手画脚呢?”
郑弈又答道:“叔祖此言差矣。家父如今所得重病,只怕不久便要弃我等而去,恐再难胜任家主之位了。此时,唯有叔祖才能担当此任啊!”说完貌似戚戚然。
郑岳山一听,不觉沉吟起来,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随郑岳山来的青衣人群里传了出来:“叔祖!您可要为弈儿做主啊!那个黑衣郑弈他,他是假冒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