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于是刘青山又说道:“为了造成不必要的麻烦,需要全程录像,没问题吧?”
“那可不行,这侵犯了我的隐私权。”鸡窝头又开始胡搅蛮缠。
“随便你。”刘青山也懒得跟他磨叽,把詹姆斯警官请了过来,在旁边作见证。
看到警察,那几个家伙对了下眼神,立刻就消停了不少。
哑巴爷爷接替了张宏医生的位置,先给鸡窝头诊脉,刘青山就临时给师父当翻译:
“你经脉中的任脉曾经受到过外力伤害而受损,这才导致不举。”
一边翻译,刘青山一边打量一下这个鸡窝头:原来还真不是装病。
鸡窝头也听得直卡巴眼睛:“我十几岁的时候,有一次跟人在街头打架,下面被狠狠踹了好几脚,从那之后,情况就越来越严重,医生,您真的有办法治疗吗?”
哑巴爷爷微微点头,手上比划起来。
刘青山道:“可以通过针灸,刺激经络,再辅以汤药,慢慢修复,大概两三个月的时间,就能恢复。”
鸡窝头听了大喜,噌一下跳起来:“哈哈,要是真能治好,叫我干什么都行!”
咳咳,旁边传来几声咳嗽,显然是同伴在提醒这家伙,不要忘了本意。
鸡窝头则激动地转过身,怒视着几名同伴:“狗屎,我现在只想把我的病治好,你们都闭嘴!”
事关终身大事,鸡窝头当即反水,他可不想一辈子都无法再碰女人,那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同伴也很快想明白其中的关键,那个大光头是小头头,他还有点不死心:“你们要是治不好呢,怎么说?”
刘青山呵呵一笑:“我师父有把握,当然没问题,治不好的话,我负责赔偿。”
“不,我不要钱,我只想治病。”鸡窝头虽然喜欢钱,但是他还算知道轻重。
有钱了不还是为了享受吗,可是功能不行,还享受个屁,过眼瘾呀?
哑巴爷爷手上又比划了几下,刘青山继续翻译:“我师父要给你行针,你可以自己先感受一下,再做决定。”
“好好好。”鸡窝头连连点头,然后又问道:“需要脱掉吗?”
刚刚返回屋里的两位女留学生翻译,连忙又跑了出去。
哑巴爷爷摆摆手,取出针盒,只叫鸡窝头赤裸上身,下针的位置,都集中在腰腹周围。
“不会把内脏刺穿吧?”大光头瞧着有点眼晕,好家伙,扎进去十几厘米,都快穿透了。
刘青山瞪了他一眼,示意不要出声,免得打扰到针灸。
哑巴爷爷的行针也非常小心,鸡窝头更是直挺挺坐在那,一动不敢动,大气儿都不敢喘。
一刻钟的时间,哑巴爷爷收针,鸡窝头这才长出一口气。
大光头感觉询问:“兄弟,有什么感觉没有?”
鸡窝头摇摇头,他刚才光顾着紧张了,能有啥感觉?
大光头也是个人才,在夹克里面摸索一阵,掏出来一本画册,赫然花花公子,反倒其中的一页,递给鸡窝头:“这回呢?”
鸡窝头的眼珠子立刻瞪得溜圆:“这妞的身材真……哎呀,好像有反应啦!”
其他人也明显看到,鸡窝头支起一顶小帐篷,不过瞬间又塌了下去。
“我,我刚才……医生,您帮帮我,帮帮我!”鸡窝头激动得有点语无伦次,就差给哑巴爷爷跪下了。
刚才那瞬间的感觉,叫他又找到了曾经失去的男性尊严。
就连大光头等几个,也都帮着他说话,至于来到这里的初衷,就见鬼去吧!
哑巴爷爷笑着点点头:对一名医生来说,所有患者都是一样的。
鸡窝头又蹦又跳,折腾了好一阵,这才叫大光头他们几个兄弟往出掏钱。
这几个家伙混得真不怎么样,一共才拿出来二百多美金。
鸡窝头把钱都摆在桌上:“医生,还需要多少钱,我们肯定能弄来?”
哑巴爷爷给他开了一副方子,去药房抓药,价格并不贵,一副药才五美金。
针灸治疗,每次也是五美金,基本上,一天需要花费十美金。
这二百美金,够用二十多天的了,全程下来,也就几百美金的事。
这么便宜啊?
几个小混混也都愣住了,在他们想来,这么难治的病,最少也得几万块呢。
“医生,对不起,今天都是我们的错。”
鸡窝头和大光头等人,一起向哑巴爷爷鞠躬,他们现在是心悦诚服。
屋里的人,还有屋外看热闹的人,对哑巴爷爷也彻底服气,这才叫真正的以德服人呢。
正这个时候,又有两个年轻人,用轮椅推来一位患者。
大光头立刻窜过去:“你们是混哪个街区的,这里归我们管,不欢迎捣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