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煜国公极力保举的,在这之前,季怀山就是个小小太平县县令。
而且还是个两袖清风的清廉官,在太平县一带颇有风评。
季家如今都寄居在别人的小院,连个正儿八经的府邸都没有,竟然一出手就五万两的陪嫁。
要知道煜国公府给温玹娶亲准备的聘礼也不过三万两,就这,还是煜国公私掏腰包添了一万两。
煜国公府有那么多少爷姑娘,成亲嫁娶都有规制的,得按规矩办事,得一碗水端平。
季家虽然没有儿子,女儿也不少了,就算委屈季清宁女扮男装了十七年,也不可能把所有家产都给季清宁……
一个小小县官在不贪墨的情况下能攒下这么丰厚的家底……
平老夫人实不敢相信。
但季清宁当初把兴国公府和孙詹事府给的两万两诊金捐了,是整个京都都知道的事。
平老夫人眸光落到季老夫人手里的礼单上,伸手道,“这礼单还落了样东西,我回去让国公夫人添了,再派人送来。”
季老夫人就把礼单递了回去。
屋内,季清宁陪李氏说话,丫鬟把季老夫人的话转达给李氏知道,李氏吃惊道,“咱们季家哪来那么多钱给清宁陪嫁?”
季家家底有多少,她比谁都清楚。
季清宁道,“娘,我有。”
李氏,“……。”
小丫鬟看着季清宁,“可我没和老夫人说过,姑娘你有这么多钱啊。”
季清宁怔住,“你没告诉祖母?”
小丫鬟摇头。
她是很想说来着,但姑娘又叮嘱她不得告诉夫人和老夫人她会医术的事,不能提医术,那姑娘手里有那么多钱就没法解释了,她又不敢撒谎,就干脆说身上只有一万两,是帮了人,人家送的谢礼。
就这样,老夫人还觉得这谢礼太重,不该收。
一万两和五万两还差的远了。
李氏不放心,等平老夫人一走,她就去见季老夫人,去的时候,许妈妈正拿了个锦盒放到季老夫人手边。
知道李氏为何而来,季老夫人笑道,“你们来的正好。”
她把锦盒打开。
锦盒里装了满满一锦盒的银票。
李氏脚步一滞,满眼震惊,“老夫人哪来这么多银票?”
季老夫人笑道,“我一直没和你说过,我除了清宁她爹这个儿子外,还有好几个义子,这些银票都是他们逢年过节孝敬的,十好几年了,我一直没动过,都快装不下了。”
李氏后背发寒,她嫁进季家十八年,都不知道老夫人还有几个义子,听老夫人的意思,是每年都到季家,但她竟然从未见过。
“清嫮出嫁,您怎么没多给她些嫁妆?”李氏道。
季老夫人叹息道,“周家小门小户,清嫮的陪嫁太多对她反倒不好,煜国公府不同,陪嫁少了,我怕清宁会被她们瞧不起。”
“这些年,实在委屈清宁了,多给她些补偿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