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车速也很慢,两人像是配合默契地常常对视一眼,态度很是暧昧。而卜瑾可能之前得到过舒畅的解释,又是一车的人坐在一起,舒畅与艾瑶之间怎么着也隔着发动机上的挡位,手刹,也做不出什么大的动作,而且毕竟在带人出院这件事上也不好搞出很出格的事,毕竟还有刚出院的老人坐在身后呢,而且极有可能成为艾瑶日后的老公公,所以最终安芬的计谋算是无疾而终。
回来后的安芬说,“这次是环境不好,事由不合理,而且不能做得太明显,而且要在平时做到‘润物细无声’才能达到效果。”
我说,“你还指望着会怎样啊?”
安芬,“这次不是没成功吗?下次有机会再说,不过事安排得有点急,总有疏漏,也是在所难免的。”
我说,“别无事生非,没事也搞出事了。”
安芬,“但是也不是一点效果都没有的哦,你说,是吧?”
看着安芬看我的眼神,我岂会一点都不明白?舒畅既然能答应做这件事的拖,说不定也是借此机会“光明正大”地接近艾瑶呢。
安芬还是忍不住问我,“芮姐,你们有复合的希望吗?”
我制止她,“咱不说这事好吗?”
安芬好心地,“要不要我帮你问问啊?”
我说,“够了,别搞得像催命似的好不好,孩子的事情还不知会怎样呢。”
安芬,“我可是好心啊,不然你非憋出病来不可的。”
我说,“好好好,没说你还存着坏心思,只是如此,我每天都感觉像是坐在一条船上,随时会有落水的危险。”
好在舒畅在我的强烈要求下还没有在串串面前公开身份,而我为了避免会出现别的什么意外,也是尽量不让舒畅看到串串的,起码他想认串串还是有很长的一段路需要走的,怕是不仅要当面的对峙,而且官司也是必不可少的。安芬还是问我舒畅有没有进一步的行动,我说这不是明天就周五了吗?让我们周末去他那里爬山呢。
安芬笑笑,“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我说,“谁知道呢,我还没想好去不去呢。”
安芬,“为什么不去呢?多好的机会啊。”
我说,“这么跑来跑去的好像也不合适吧?”
安芬,“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况且你们才最应该是货真价实的一对呢。”
可是要是遇到婆家的人又该如何解释呢?无论我是多么地有理怕也是师出无名的,而且如果有为着争一口气的,说不定会出人命呢,一毛钱都会有出人命的情况,不知道后面等待我们的会是什么。不过,我还是准备接受邀请了,如果实在没有什么事做而又不知该做什么,那么我只能被推着向前走了,只要前边有人愿意引导着我向前,我还要顾及其他干什么呢?在他的眼里,说不定我从来都是一个多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