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春雨贵如油,好像是到了梅雨季节了,雨又嘀嗒个不停,天总是阴阴的,老像是在与谁赌气眉头皱得解不开似的,尤其是在上班与下班时间的路上,更是让人恼得有些咬牙切齿了,心里想,就不能等夜里人们都睡着了或是我们坐在办公室的时候,你在拼命地下啊,哪怕是下它个天崩地裂,全球淹没,人种灭绝,也是让人毫无知觉了,毕竟天灾人祸的也不是哪一个倒霉。
安芬好像刚洗完澡归来,抬着腿,连袜子都忙得没来得及穿上,到了办公室掏出把指甲刀把脚趾修了一遍,然后自我欣赏般地,“看看我的脚,可比我的手还好看呢,又白又嫩滑的。”
郁沛瞥了她一眼,“那也总不能天天把脚总抬起扛在肩膀上搞得跟做瑜珈似的吧?”
安芬白了他一眼,“会不会说话呢?你,不会说就少说两句。”
郁沛慢悠悠地来了一句,“嫌不好听啊,说句好听的夸夸你。”
安芬,“你还能说句好听的,也真是奇了怪了,反正今天阴天,你说太阳从哪边出别人也反证不过去。”
郁沛摆摆手,意思是不与她计较,“好听的就是放在锅里煮,口感都是一样的。”
安芬恨得把面前的杜鹃花端起来又重重地放下,只是放在桌上时,动作又陡然缓慢了好多,到底是没舍得,再说了,与人赌气,干嘛要拿花解气啊,花又没有错。
郁沛则又嬉皮笑脸地,“哟,动那么大肝火干嘛呀,君子可是动口不动手的。”
安芬,“对付你这种小人,还需讲什么君子之道吗?”
郁沛,“即使我不是君子,那你也不能做小人不是?”
安芬咬牙切齿地,“我怀疑——”
郁沛,“怀疑什么?”
安芬,“我怀疑你的前生是老鼠。”
郁沛,“你怎么知道的?”
安芬,“看我说得没错吧?都承认了。”
郁沛,“你没听清我的话吧?我是老鼠,那你又是什么怪物?不会是连自己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安芬,“我的前生当然是人,是人是人还是人。”
后一句就变成唱的了,郁沛作告饶状,这场口舌才算结束,艾瑶无奈地皱皱眉头,“哎,不是冤家不对头啊。”
卜瑾指指墙角的视频头,“我看你们俩的对角戏都可以翻录成唱片了,下次若再这样,我看还得弄个大屏幕放出来让大家看看了。”
安芬才着急地,“下次再也不了,大神这次就饶了我们吧。”
郁沛,“既是都有人替我求情了,我看我也不用多说什么了。”
安芬这才狠瞪了郁沛一眼却是什么都没有说,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大家却常常乐在其中。
很快地便到了中午,艾瑶问大家中午准备吃什么,安芬马上兴奋地问是不是要搞会餐了?艾瑶说这要看卜瑾的意思了,卜瑾嘴上虽没说是咱们的领导,但也是咱们的领头兵,咱们也总期待着他给咱们多发些福利,多发些钞票,因为所有的开支最终是要经过他签字同意的,而我们所收的各项票款都是按照账目一分不差地上交的,可能为避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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