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艾瑶这时手里提着两份蛋糕,站在门口向里面望着,“说我什么坏话呢?”然后把一份蛋糕塞在卜瑾的手里,另一份又放在了郁沛的桌上。
安芬边吃边说,“艾瑶姐这是在变戏法呢,这又是从哪里拿来的啊?”
艾瑶,“当然是从车上拿来的啊,你大概只顾着你眼面前的蛋糕,没顾及到其他吧?”
安芬,“可惜这样的日子不常有啊。”原来是她都在抹嘴了。
我笑她,“唉,你说话快也就罢了,吃东西也是不咀嚼的啊?”
安芬,“这得看是什么食物了,太香味正宗太好的都是被胃直接招唤进肚子里去了,哪是我能控制得了的啊?”
卜瑾就瞪大眼睛望着安芬,“还有这说法啊,闻所未闻。”
安芬就不好意思地摸着头,“呃,临时起意的。”
我说,“你应该当导演,能够自编自演的。”
然后安芬给我分享了个拔河比赛的视频,原来是许多人隔着一条河在拔河,这到底是顾名思义还是最原始的拔河真面目呢?只见是最后有一边人被拔落入河里了,有女有男,还有的是直接睡了下去,又在队友的帮忙下才起得身来,身上全是水,众人是哈哈大笑,也许这样的拔河才更有意义吧?估计是现代版改编,引发别人笑腺的。
突然有很吵的电话铃声,我们才想起郁沛到现在还没来,也许是刚来过又出去了,不然不会把手机丢在桌上的,安芬自告奋勇地拿起他的手机接了起来,“喂。”
然后就听安芬很迅速地说,“嗯,好的,我现在就在站里。”
安芬忙不迭地要向外冲,我们都打趣,“哟,什么好事啊?如此迫不及待,连手机都交你保管了?”
安芬狠狠地瞪了我们一眼,“是快递,回头再跟你们说。”
然后两分钟后就见她捧着一个包裹进来了,原来是郁沛的,刚放在桌子上,郁沛便来了,安芬便指着他桌上的包裹说,“光头强,你的快递到了。”
郁沛懵了一下,半天才反应过来,我们也才明白,原来是郁沛之前剃过一次光头的,可是他的头发现在已是长齐了啊,却是在事后才又被安芬起了个代名词,在我们忍不住哈哈大笑之际,突然想起那个受给人起外号的索欣,我的眼泪还是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
可是这一切还是被细心的艾瑶发现了,她急忙问,“芮姐,怎么了,好好的怎么突然地——”
艾瑶并没有有意要把话说完,她总是这么善解人意,话总不说透的,我急忙做了掩饰,尽管也许眼睛还是红的,“没事,看我眼泪都笑出来了。”
艾瑶便有些疑惑地看了我一眼,端起杯子放在唇边眼神缥缈起来,窗外依然是来来往往,行色匆匆的人,有老人,有小孩,还有青年男女,成对成双的有之,形单影只的也有之,只可惜这样的热闹索欣是再无机会看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