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的,不过是早已播放过的歌,算你还不是老古董啊。”
安芬,“我是老古董?笑话,你几岁啊?”
钟晓菲晃晃自己的有些类似学生头的短发,“我啊,不是几岁,今年刚好是22了,是不是年华正好,正是谈恋爱的年纪啊,哈哈哈。”
我想这回安芬是遇到高手了,不过安芬哪是肯示弱的人啊,突然念叨起对方的名字,“钟晓菲,钟小匪,嗯,这个好,就叫你小匪好了。”
钟晓菲拿手机指着她,“哎哎,别过份啊,最讨厌给别人乱起外号的了,这可是污辱别人人格的事,是最损人也不利己的啊。”
安芬,“怎么着,都跑来抢别人的男朋友,与劫匪有什么区别啊?”
“你要再这么叫,我可叫你臭大粪了啊,你觉得怎么样?”钟晓菲制止安芬开口,“让我先把话讲完,我这叫公开竞争,不是抢夺。”
安芬,“还不叫抢夺,你这不是公然挑衅吗?你看有谁想理你啊。”
钟晓菲,“我不管你理不理我,只要瑾哥哥想理我就行了。”
安芬,“做梦吧,除非你是那个蓉儿。”
钟晓菲不服气地,“呵,可她也不是那个黄蓉啊。”
安芬,“拿姿色比,艾瑶姐可是胜过那蓉儿的,就不知道某人是不是知道自己长的像谁了。”
钟晓菲,“我干嘛要像谁,我就是我。”
安芬,“你还不一样的烟火呢,你。”
钟晓菲,“不与你闹,我不是来与你练嘴的。”
安芬,“我本来口才很差,还正想找你练练呢?如何,还没有胆量了。”
钟晓菲,“哎,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里的女子大概你是形象代言人吧?哪本书上说的什么那个一锅粥里弄了个苍蝇屎的。”
安芬,“果然有钱人身上都有铜臭味啊,原来是身上沾了一身屎的。”
我看情形不对,便让安芬住口,别让车上人笑话,安芬瞪了钟晓菲一眼,气呼呼地去倒了杯水,不停地在杯口吹着热气,看样子是恨不得把那些热气全吹那钟晓菲的脸上了,只是如此下去,我怕是他们会干一架,只是安芬也未必能占到便宜的,她身后带那保镖肯定也是不凡的身手的,再说了,说到底,人家钟晓菲那也是客人,对于卜瑾来说,那也是贵宾,是出资赞助的人。
钟晓菲听着听着便随着耳机里的歌声头不停地摇摆起来,那坐在后面的壮汉则呈现一种假寐的状态,却让人想起拿破仑说过的话,狮子睡着了,苍蝇都敢落到它的脸上叫几声;中国一旦被惊醒,世界会为之震动。有些底线还是不要去触碰的好,搞不好会不好收拾。
安芬之所以如此肆无忌惮,不过是仗着后面有郁沛也或者是为艾瑶打抱不平,大家自然是要向着她的,只是如此闹下去,慢慢就成了唱独角戏的感觉了。
艾瑶坐在前面大概也是难以耳根清静的,也许也正在等着一场好戏的开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