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回到家中已经十点过了,念儿已经睡下,柳芸披着一件外套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样子是在等我。
“你干啥呢?”
我蹑手蹑脚走过去,在她额头前面探了探,客厅空旷还是挺凉的,她往这一趟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
柳芸一睁眼就看到面前突然多了个人,下意识的缩了一下,看清是我后才骂道:“怎么跟鬼一样无声无息的?”
我在她脸上抚了抚,然后踢开拖鞋同样坐到沙发上,顺势将她揽到怀里,两个人就这么一直相拥着待到凌晨,这才回屋睡觉,只不过我睡了客屋,柳芸回主卧看护念儿。
念儿也三岁了,我寻思这么下去也不是事,如果何采一直不回来,就再雇个保姆回来,顺便准备的婴儿床,绝对不能这么将就下去。
第二天我就和柳芸说了这事,也顺便说了报幼儿园的事,这些柳芸通通答应下来。
几天后,柳芸的妈妈感冒了,柳芸要回去看,当时刚好没请保姆,她就让我在家看着,她自己回妈妈那边。
柳芸不在的夜里,我几次轻抚睡熟的念儿的脸颊,不忍的心里就是一揪。
已经连续几天过去,我想,何采恐怕是不会再回来了,她也真舍得,离开我们也就罢了,竟然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要了,这心属实是有些硬。
说到孩子我又想到她怀孕的事,她的身子还真是可以,满打满算我们做过的次数也就在两手左右,只不过其中的时间间隔较久一些,可就是这样,她居然怀了孕。
“她该不会打掉吧?”
自廖莎莎的事情之后,我第一次从医生口中确定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却偏偏赶上了这等事,也真是造化弄人,难道说,我想有个孩子是错事吗?
这样的想法刚出现在脑海中,我就迫不及待的驱赶出去,然后摸出手机给何采发了短信,也不管她会不会看,大致就是说孩子的事,就是请她保住我的孩子,只要她愿意,不管对我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柳芸在她妈妈那边住了两天,等老人的状态好一些才回来,这次回来她专程去家政公司请来了保姆,请来专门照顾念儿,顺便帮她收拾家里的卫生。
有了保姆我心里也踏实不少,毕竟房子不小,柳芸每天又要盯工作又要打扫卫生,再加上一个调皮的念儿,我是真的怕她哪一天累倒在我面前。
再一个请来保姆之后,我和她的单独空间也比较多,至少夜里不用分开睡,有什么也可以一起躺下来商量。
就这样时间一晃两个月过去了,何采就像一片没入秋后泥土的落叶,再无音讯。
蒋心雨历时整整三个半月,终于戒掉了吗啡,也成功从煎熬中脱逃出来。
至此,我和张医生通通松了口气,张医生也不用再担心此事暴露,也不用整日整夜不踏实。
蒋心雨戒掉毒瘾后,也搬离了帝豪会所,重新去找了一份工作,第一个月的工资除去交房租,剩下的钱用来请我吃饭。
提起被秦野注射吗啡这个事,蒋心雨心里就一直犯迷瞪,饭桌上也没少喝,人的情绪可能是相互传递吧,这让我不经意间又想起了何采的事,也没怵她,跟着一杯杯下肚。
两个人都喝了酒,车子就停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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