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柳芸享受了一顿路边早餐,然后又打闹了一会儿确定她没有心生芥蒂才送她回去……
中午的时候,我将办公椅拉倒窗台附近,脚放在阳台上晒太阳,正快打盹的时候,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摸出来一看是王斌打来的,顺手点了接通:“咋的了大斌?”
“警察今天来找了我,问的是富丽堂那件事。”
“你怎么说?”
我听了一惊,开始还以为他的分店有状况,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道。
“我还能怎么说,当然是说不在场!他们也没带我过去喝茶,不过我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毕竟何采现在人在H市,这几天警察肯定会挨个找你们谈话,谈的时候一定记得隐蔽,别宣扬出去!”王斌严肃说道。
“那还用说,只要脑袋不蛀虫,谈话的时候我会避开所有人的,但我就是心里有点玄,你说咱们当时应该不能留下什么直接证据吧,如果没有直接证据,别说是市局,就是天王老子来查我也不怕!你还别说,我什么都不怕)
手机从指缝滑落,那一刻我心如死灰!
何采看到这一幕怔怔的点了点头:“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那是我的父亲,还有外婆……你告诉我?”
“我……”
“呵呵。”何采冷笑一声,“陈文,从今以后你不要再来找我,我们两个从此再无任何瓜葛!”
“采姐!”
我一把抓住何采手腕,但她却像疯了似的摔开,然后大步离去。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我在办公室沉思了整整十分钟,然后快速跑下楼,驱车向何采的小区赶去。
何采估计是路上耽搁了一阵,出租车到楼下的时候我也刚好赶到,看到我的车子过来她抬脚就往楼上冲,我停下车跟着追了上去。
何采跑的较慢,在家门口被我追上。
她本来已经将钥匙插到孔位里,看到我的时候又拔了出来。
我抢过她手里的钥匙,打开门一起进去。屋里保姆正在陪念儿完,我拉着何采进了卧室,反锁门。
何采的眼泪从帝豪出来的时候就再没间歇过。
“采姐,你能不能听我说一下当时的情况?”我内心已然崩塌,只希望向她说明当时真的是无心之失。
“不必了,当时我又没在场,还不是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我突然体会到了什么叫跳进黄河洗不清,“我可以对天发誓,要是有一点胡编成分,就让我不得好死!”
“你坏事做绝,不用发誓也……”
“……”
“你走吧,我是没有证据将你绳之以法,但你也不要再来找我,就当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何采说着起身收拾衣柜,将所有衣服整理出来。
“你要去哪儿?”
“跟你没关系!”
“不行,你不能走!”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何采执意收拾东西。
很快,何采就将该拿的东西装到箱子里。看到这一幕,我眼睛一红,直接一脚踢开箱子:“我说你不能走,你就不能走!”
何采见我踢开箱子,抬手朝我胡乱打来,我随意遮挡几下,直接捡起一件单薄衬衫,摁着将她的手背到后面捆起来。
何采极力挣扎,却也是于事无补,我又趁机将她的脚捆住,何采刚要大喊,我掐着她的脸颊用胶带绷住她的嘴。
这一套做完将她往床上一推,然后出了卧室,示意保姆先回去吧,这几天暂时不用来。
“工钱还没结。”保姆以为今后都不用来了,急忙说道。
“多少钱?”
“三千。”
我摸了摸兜空无一文,然后打电话给柳芸,让她带着钱来何采这里一趟。
柳芸听出我语气不对劲,什么都没问,不出半个小时就到了,来的特别匆忙。
我拉着柳芸在墙角耳语一番,柳芸付了保姆工钱,然后哄念儿出去买糖,一大一小随之离开,只不过在出门前,柳芸停下来叮嘱我不管什么事都要好好说。
我点了点头,一个人坐在客厅沉默了好久,足足两个小时候,才重新打起精神走进卧室。
进去后很小心的摘掉何采嘴上的胶带,何采得以说话后就是冲外边大喊念儿的名字,听不到回应挣扎着跪起身朝我撞来:“你这个恶魔到底做了什么?”
“我只是让柳芸带他回家了,你也知道念儿挺喜欢她,她也不会怎么念儿的!”
“放开我!”何采大喊道。
“放开你不是不行,但我有一个要求,你不能走,我已经满世界找了你一回,不想再有第二回。”
“找我?”何采像个疯子似的傻笑,“那你在做这些腌臜事的时候,又可曾考虑过我的感受!”